“白风铃,没想到你竟然能够把硫炎逼到那个程度。本来对你有诸多误解,不过现在一看,你是个爷们儿。”一姐叉着腰,并不在意形象,“你这个朋友,我邵蕾交定了!”
不愧是一姐,霸气得很,看上去也比楼听雨顺眼得多。
而事实上,邵蕾和楼听雨一直以来都不对盘,这是学院里人尽皆知的事了,学生中分为了两派:以楼听雨为代表的学生代表会为正面官方的一派,和以邵蕾为代表的叛逆****一派,两边势同水火,互不相容。
逐月本想看着两个人斗起来的好戏,没想到一向眼高于顶的邵蕾竟然对一个废柴白风铃青睐有加,一皱眉头,道:“这里是医务室,不得喧哗吵闹,病人需要养病,邵小姐请回吧。”
“我看风铃好好的,能有什么病?”邵蕾怪声怪调地叉着腰盯着逐月,好想要把她盯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倒是你,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之前楼听雨带着那么多人来,你不是一句意见也不敢说么。”
“的确,我已经好了,想尽快联系校方,看看能有什么法子入学。”银连把最要紧的事情告诉了她,这个邵蕾身边肯定有一众狐朋狗友,来的正是时候,估计用得上。
“包在我身上。”邵蕾摆摆手,“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谁会那么死板,只看最后的输赢。况且那是你身体抱恙,要是重新比过,还不知道谁赢谁输呢。”
看她这么自信的样子,估计问题不大,银连一颗心也安了下来。
“怎么,你们想走不成?”逐月脸色暗了暗,温和的神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认真,几根银针已经夹在了指间,蓄势待发。
打定主意不让她走,这个校医八成有问题。
可惜了,她偏偏不让这些打着别的主意的人如意。针灸所用的银针而已,她又不是没有。
掌控金属的能力,让她完全没有担心,径直向门口走去。
这时逐月的银针已经嗖嗖的向她飞了过来。
逐月打着养病的旗号,估计就算她被银针扎到,也会被解释成治疗的手段的。
还真是光明正大的攻击学生。
银连凤眸中闪过金属的冷光,那银针就要扎入身体,忽而像是受到什么磁力的影响,生生调了个头,向逐月扎去。
逐月会用银针,她还是拜药绝天下的酒仙为师的人呢,就针法而言,根本不是一个级别可以比拟的。
班门弄斧。
就在她跨出门时,满意的听到医疗室里传来一声惊呼。
勾唇冷笑,那个温柔的校医,被自己的银针扎伤的感觉,肯定不好受吧?
先和邵蕾去评审那儿看看,看看能不能说说情,通融一下吧。
当正午的太阳偏斜了起来,她入学的手续竟然已经被邵蕾办好了。
方才去评审那里说情,教务长对她的表现十分满意,竟然在她败的情况下破格录取了她,这是出乎意料的。
教务长并不是只认死理的古板之人,由他拍定的事儿,几位评审也不敢多言。
“我需要一间僻静的房间,最好不要什么人来打扰,钱不是问题。”白家有的是钱,她唯一需要的,就是充足的睡眠,“我需要休息两天,邵蕾姐,改天请你吃荷叶焖鸡。”
她体贴民情的另一个体现就在于知道各个阶层的人民喜欢什么,就像现在,邵蕾喜欢死了自己这个性子。
据邵蕾的说法,自己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说的都是她喜欢的东西,性格也很接地气,没有大小姐的矜贵和娇气,以前她竟然没发现,还好没有错过。
“没问题没问题,你尽管住着,逃课什么的,被发现了,告诉我一声,我帮你消掉名字。”邵蕾十分爽快。
转眼已是夕阳西下,流火城未经修缮的狭窄古道上,一辆华丽的水晶车正试图超过前方悠悠而行的红木车,奈何道路之窄,横竖不得过。
银连驾的红木车,已经到了他们一行人的目的地,流火城了。
“前面那辆车是不是故意堵我们,走得这么慢。”
水晶车中一个俊逸的男子身边坐着的人抱怨般撅起小嘴,轻轻推了旁边那块木头一把,倒是有几分撒娇的意味,“知道你有钱,也不能这么显摆。现如今仇富的人多了去了,看吧,这个速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南菱楼。”
这声音有些娇嗔,一听就是个女子。
“红木车的动力怎么能与聚灵水晶车相比,就算是刻了聚灵阵,也只是凡物。在下还得感谢那车,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