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银连,一个是拥有九重天金家做靠山,与绝杀殿结盟,有仲裁殿保驾护航,是以八重天两大城池和整个二重天做后盾、底牌层出不穷的绝世天才。
另一个,只不过是个修为奇诡,偶得真神传承,白捡了便宜上位的噩梦城主。
要投靠哪边,显而易见。
不过这番话并没有起到预料中的效果。
抚平了衣服上的褶子,年亚澜漫不经心,召出了白毛笔,不多与他废话一字。
都说无极城主趋利而为,圆滑狡诈,处事滴水不漏,他已经抛出了橄榄枝,年亚澜竟然无动于衷?
洛日夜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位无极城主,都说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没有败仗,他倒觉得这人并不像传言那般恐怖。
上次,是他的傀儡替他死了一回,这次,他要扳回一局:“既然城主不见棺材不落泪,硬要和本殿过过招,本殿自然奉陪!”
“是年某见识太短,不知绝杀殿竟然擅长逃遁之术。”年亚澜意有所指,这时还不忘了激怒洛日夜。
洛日夜的注意力全然被年亚澜吸引,全然没有在意,他密集的大军中间,摆放囚笼的车轱辘旁的泥土,微微松动了一下。
“杀——”
两军已经交战,自然乱作了一团。中心圈年亚澜与洛日夜的斗法已经成为了主场,这个囚笼,因为是用来威胁银连的,并没有派上用场,被遗忘在了一边。
霜漠寒正想行动,就见一个银袍女子从地里跃出,衣服上画有金色的不知名的阵法,墨发披散,柳眉浅淡,凤眸深若寒潭,薄唇抿着,沉静得不带一丝人气。似乎凭空冒出来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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