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此刻根本听不进任何话,那沾着湿气的白色浴袍下几乎能勾勒出她近乎完美的曲线,不经意之间散发出惑人的幽香。
银连移开目光,似乎是羞窘,推拒着他,三千墨发妖娆的散开,贴在洁白的丝绒枕巾上,偏偏绝美的脸上一片纯粹,这样鲜明的对比,让毁的眸光暗了暗。
“原来脑袋混混沌沌的人,也知道反抗。”他轻撇唇角,面露冷意。
银连眸中的幽光一点点的闪动,表情无喜无怒,慢慢的放松了身子。
今晚的她有些异常,但是,毁的心神全被那轻薄的浴巾下的线条所牵动,根本无暇顾及。
“在看什么?”他问。
银连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把眉眼之间的冷霜都化开了,突然环上他的脖颈,献上一个轻吻。
这就是回答。
“你从来不摆弄女儿家的东西,今天怎么突然绣起了锦帕?”毁的指节肆意的伸进了她的身体,缓慢的蹂躏,一面漫不经心的问道。
银连垂眸,脸上微红,轻轻扭动着身子逃离他的玩弄:“绣给你的。”
耳边传来好听的轻笑,他伏低身子在她的耳畔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尊贵的淡金色双眸已经全然变成了暗金,暗沉的色泽仿佛要把她一口吞掉。
银连的手轻轻抚在他的后背,她的身上尚且留有一道疤痕,他的背上竟是全然的光洁无痕,宛如上好的瓷玉。
身体的愈合力么……
眸中划过一抹深思。
毁看见她走神,原本轻柔的吻变成了用力的吮吸,直到在白洁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痕迹为止:“在想我身体的强韧?”
“嗯。”
“光靠想是不够的,唯有身体力行,亲自体味一番,才能得出结论。”他坏笑道。
“啊?”
银连尚未体味出他话里的深意,毁身子一沉,挺身而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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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畅通无阻的驰骋一番,再与她耳鬓厮磨了片刻,怜惜银连是初次,才忍了下去。
“欠我的,日后,我全都要讨回来。”他揪着她的头发说道。
银连身子软得如一汪春水,不想动弹,便闭上眼睛,装聋作哑。
还想讨回来……她得先散架了。
毁见她真的是倦了,怕再做下去伤了她的身体,这才松开了她。
殿中灯火已熄,只余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银连等了片刻,身旁的人没有再动作,缓缓睁开了眼睛,眸中一片冷冽。
轻轻的张开手掌,根根指尖分离,瞬间空气中凝聚了十三根细细的银针,无声无息的刺向了毁的周身大穴。
银连屏住呼吸,见到他果真沉睡过去后,才一把掀开了被子,翻身下床。
她摆弄绣花针,当然不是没有缘由的,绣锦帕是假,把他当做靶子才是真。
没想到,刚一落下地,双腿就止不住的发软,几乎支撑不住整个身体的重量,要往前栽倒下去。
银连暗咒一声,她的剑体多么强韧,竟然……
没有别的办法,运起了玄气,灌注在脚下,才勉强的提气而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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