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无人敢议论你的是非,至于你的身份,有我替你撑开屏障。”年亚澜低声描绘着,“西凉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他不介意的东西,我也能接受。”
他看出了她的顾虑。
难怪这么着急的嫁与西凉……一来断绝其他人觊觎的心思,二来,除了西凉,她已经不信赖任何人了。
西凉有足够的忠诚,从不对她说谎,也不会去要求她什么。
银连不答话。
“所料不错的话,阿连心里头念的,恐怕并非西凉,而是……”年亚澜的笑容中多了些苦涩。
“闭嘴!”
以年亚澜的聪明,已经猜出了她的心思,但这正是她不能面对的。
“阿连所念的是另一人,却可以违背自己的心意嫁给西凉,那嫁给我又有什么不一样?”年亚澜早就想好了一套说辞,循循善诱。
“你心思奇诡莫测,难以捉摸。”
“我和你说的掏心窝子的话还不够多么?是不是非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银连无话,想了想,又道:“他与我相处甚久,能细心照料我。”
“那我把你在这里关几千年,我们之间的相处时间便能远远超了去,正好也利于培养感情。至于照料,你沐浴后我能从头至尾的替你擦身子,还能替你穿衣,想必以他害羞守礼的性子是办不到的。要不要试试?”
银连大惊,生怕他真的说到做到,赶紧换了话题:“好女不二嫁。”
“嫁给我,谁敢在暗地里议论你,毁你名声,那就是和我作对。”
银连感觉到头皮一紧,发尾被他揪起了一束,连忙去拍他的手:“我若真的嫁了你,西凉怎么办?上天注定要我辜负一个,而你前些日子喝了金点的东西,性情大变,没赶上巧,怪得了谁?”
“总算是说了些心里话。所以说,我和西凉在你心里,都是同等的地位,才让你为难?”年亚澜却笑了。
银连受不住他那些歪理,觉得不对却又找不出错处,只好作罢。
“澜,我不知道。”她做不到年亚澜的挑逗,只轻轻的用唇瓣贴在他的面颊一刻,“我以为我爱的是毁,但他踩碎我的手骨,那时候我无比的痛恨他,到后来,看到了他,竟然没有了以往那般的心悸的感觉。”
年亚澜难得见她主动,眸光柔和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听到毁那样对她,执起了她的手,反复摩挲。
一道绿光从他们相交的手掌间亮起,即便她早已恢复,他也不放心的再次使用治愈之力。
“我对西凉的喜欢源于多年以来形成的默契,只要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动作,他便能明白我的意思……”银连说着,想到了温泉,脸上蓦地一红,“不可否认,我对澜……有感觉。”
她不知道的是,这句话对年亚澜的效果,不亚于催情剂。
年亚澜的呼吸骤然紊乱,按着她的身体不动,可下腹肿胀起的火热,硬生生的抵在了她的腿间。
“阿连。”他的喘息声比平日里重了几倍,蹭过她的耳侧,“既然对我有感觉,那是不是……会有正常的反应?”
说着,游移的大手钻入袍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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