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连在柔软的水床上,不好施力,脚底下软绵绵的,一时半刻,站不起来。
年亚澜倾身压下,揪着她的空处,寸寸不落的下嘴。
“澜!”银连急忙去推他,“别这样!我昨日刚……还痛着呢,接受不了你的……”
年亚澜停住了向下探寻的念头,抬眸望她。
碧绿的眸子带着一轮暗沉的颜色,幽幽的盯着,看不出喜怒。
银连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言,恨不得咬掉舌头。
年亚澜见到她的紧张,嘴角轻轻一撇,敛去眸中的暗色,状似温和无害的问道:“阿连那里受了伤,怎么不和我说?”
“……”这种事能说吗?
见她还是一脸警惕的防备,年亚澜又开口道:“阿连可是不信我?”
“……”年亚澜的鬼话最不能信。
年亚澜趁她不备,偷香一记,不知从哪儿拿了一个小药盒。
“澜!我自己便是药师,用不着你的!”
银连想要把身子往后抽离,可惜水床太软,没处借力。
“阿连一点也不乖巧,也不为自己上药,想必伤处不容易好。”年亚澜按住她的肩,富含笑意的低哑磁性声线撩人心弦,“我是如此的喜爱阿连,上药的事由我代劳就好。”
代、代劳?
银连倒吸一口冷气,看到那个药盒的时候她就有预感,如今……果然没好事!
“澜,把药放下,我自己擦!”
年亚澜抓起了她的手,一根根的掰开五指,轻柔的抚摸着:“女儿家的手指长度,只能涂够外圈,不能兼顾深处……”
银连一个激灵,忙把手从他的抚摸下抽了出来,慌忙说道:“我可以……可以借用工具!”
“哦?”
年亚澜的尾音微微的提高,酥酥麻麻带着撩人的沙哑,“我竟不知道,原来阿连还有这种喜好……”
虽然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她的样子,但银连已经感觉到,他下身的硬杵已经抵了上来。
“澜,你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银连被那东西一抵,想到了前两次的经历,心不受控制的乱跳,放软了声音说道,“先起来,好么?”
“阿连的身子如此强韧,能够受得住别人的折腾,就受不住我?”
每当年亚澜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对着她,银连就忍不住的头皮发紧。
“你总是歪曲我的意思……”她屈膝向他一撞,“西凉才不会那么……无节制。”
“这么说,是阿连主动的?”年亚澜的声音陡然拔高,碧眸罕见的眯起,带了几分危险的意味。
趁她屈膝的那一刹,一手按住了她那只不安分的腿,抬在肩上。
“年亚澜!”银连勉强维持的淡然彻底被打破,无意识的直接叫了他的名字,叫得咬牙切齿。
银连受不了这样的姿势,捂住上面捂不住下面,索性捂住了眼睛,“昨日我被两个神王挟了去,中了药……”
年亚澜这才减缓了攻势,暗暗吐纳了几下,忍耐下蛮横冲撞的念头,打开了药盒。
常年养尊处优,笋尖般白皙修长的指头抠挖出一点点药膏,轻轻撩起了银连的里衣下摆,褪至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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