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还躺在大总管的怀里,今天就跑到无极城来,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乱晃。”毁似乎是自言自语,阴森森的语气并不能给人带来丝毫的好感,“就算你统一了天境,我也有能力把整天天境都掀翻给你看。”
原本他是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天境的,若不是她不按常理出牌,突然嫁给了西凉……
想到这里,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一分。
银连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情急之下一掌向他劈了过去:“痛!”
毁的面色更沉了一分,知道她吃痛,冷冷道:“知道痛,就长个记性。”
银连无可奈何,最好的战斗状态被他压制,只能把阴冰剑气抽离出一部分,猛地震开了他。
银色的柔光闪烁着冰寒冷气,突然从身体中爆开的一刹,那爆发力直逼神王之上。
“银儿的修为……很奇怪。”
毁被震开,挑了挑眉。
银连急退几步,到了年亚澜的身边,面上肃杀之气未褪,一边防着毁的突袭,一边搭上了年亚澜的手。
这显然是无意识的举动,对待两人的态度,已经分明。
年亚澜知道她在把脉,任她扣着,另一只手捏上了白毛笔的腱子,鲜红的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澜,你别运气!”银连见他依然不管不顾的提起玄气,不由得捏了他的手心一把。
内伤的这么严重,面对的又是毁,他疯了吗?
年亚澜突然反抓了她的手,在她的眉心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阿连的什么要求我都答应,除了今天。”
话声未落,金色蜘蛛网般的纹路从他的脚下蔓延开来,而天空中似乎也有金色的斑点正在慢慢的成型。
天地都像是布满了他的阵法,把圣光殿所在的范围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毁不阻止阵法的生成,以他的目中无人,他的狂妄,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黑色锦袍所散发出的冷意,足以让整个空间里的空气都凝滞。
银连的手突然紧了紧,飞快的在戒指上拨了两下,拿出小药瓶,拔了瓶塞就往年亚澜的嘴里塞去。
年亚澜闻到了那熟悉的气味:“这么珍贵的药材,阿连以后定会需要。”
“喝下去!”银连皱眉道。
年亚澜闭了口,挂起一抹宠溺的笑,摇摇头。
银连观察到他的面色越发的苍白,那些金光越是耀眼,就越是消耗他的气力。
而毁,面对这些依然面无惧色,轻轻一个勾指,就能掐断一条金色输送能量的线路,堵死一大片的能量传递,他的眼睛很毒,竟然能看出阵法的关键。
她抿了抿嘴,一口气将小瓶子里的液体倒进嘴里,一面掐住了年亚澜的下颚。
“阿连?”他很难分心她的状况,突然见她凑过来,心中一跳,强压下喉中的腥甜。
银连不由分说的印上了他的唇,将药水全部灌了进去。
美人儿的主动献吻,年亚澜很难拒绝,只能将那苦涩的药水全部咽下,碧眸柔和得能滴出水来。
阿连虽然表面冷淡甚至厌恶,却不会置他生死于不顾。
他……赌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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