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连手里死死攥着风筝,硬逼着自己没说出一句话来。
年亚澜现在是神尊巅峰的修为……以她现在这个身体,对上他,没有胜算。
真不敢想象,要是他知道她还活着……不仅活着,还在他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会不会一怒之下用他那白毛笔往她身上戳个窟窿。
此刻,她不知道的是,当年亚澜明白真相之后,所用的手段虽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血腥,却也和她所想的差不了多少,足够让她面红耳赤……
“你分明能看懂我的手势——在我面前,不要有任何的隐藏,不然吃亏的,会是你自己。”
年亚澜闪电般的出了手。
银连这时又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心中一凛,联想到放风筝路上遇到的军人,心里有了答案。
多半,他们是抓到祈北了。
该死的,竟然对祈北用刑?!
“放……”她毫无意外的被他卡住了脖颈,“痛……”
年亚澜对她痛苦的呼救毫无反应,只是感觉到手中的触感有些不对,似乎碰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不由得松了一下。
银连双眸瞪大,正好去掰他的指头,不经意之间,碰上了他那只修长白净的手。
心中如同触电一般。
年亚澜顿时也有些异样,不明意味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移开手去,想拨开她捂得严实的衣领。
银连猝不及防,被他拨开了衣领。
登徒子……这年亚澜,行为举止都这么放浪形骸么?什么时候的事儿?
银连想捂住都已经来不及了,年亚澜的指尖擦过她的锁骨,直接落在胸口那处小剪子形状的项链上。
他“咦”了一声,少见的显露了些真实情绪。
夺命剪暴露了……
银连心里咯噔一声。
“追魂夺命剪,不是阿连的东西么……你又是怎么拿到的。”年亚澜的指腹在夺命剪上轻轻滑动,轻触到那颗红宝石,“对了,你是阿连的人……”
他先前消沉了太久,久到对这个新来的女人没投注多少精力关注……
不语阳和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前,他是不想知道,现在,他忽然有了这个兴趣。
“让我想想……你先是从棺材里蹦出来,还随身带着一把斩月刀,在殿前把所有人糊弄了过去……再是这个东西,夺命剪,阿连竟然把血契之物挂在你身上?”
年亚澜越想越是不对,视线愈发灼热。
就在他猛然间灵光闪现时,从旁边突然跃出一个人影,手里捏着一根巨棒,朝年亚澜兜头锤了下去。
“受死吧——”女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无比熟悉。
只见一个穿着侍卫服的矮小男子,眸光凶狠的从天而降。
看脸,银连并不认识,但听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是云挽月,她一定是又易容了。
看来她这次闯进议事殿,虽然危险了点,但好歹收获不少。
年亚澜只手挡住了云挽月的进攻,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再胡闹,莫怪我不念旧情了。”
“旧情?你还有旧情?呸!”云挽月一把摘下人皮面具,“你关祈北没关系,赶快把万颜放了!现在,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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