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早就在刚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就屁颠屁颠地回江家了:那么硬的一个后台,谁会不想要呢?
可问题是,我惜命啊。
我轻笑一声,坐进叫来的车里,回到了考古院的员工宿舍,然后再一次给风穆打去了电话。
距离上一次通话过了几个小时,风穆的声音听起来却精神了一点。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样子他是被人从仪器下面给挖出来了。
电话那头的风穆轻轻松松地调笑着:“年纪大了,做事都不利索。换在以前,仪器还没有砸下来,我就已经躲开了。”
“风教授,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好炫耀的好吗?”我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哭笑不得地说,“作为一名考古学家,最基本的尝试就是保护好自身的安全。风教授你这个样子以后还是不要给人上课了,简直误人子弟啊。”
风穆一听,语气顿了一下,然后无奈地问:“你心情不好?”
“没有啊,我过几天就要回江家了,可开心了呢。”我一边说着,一边用身体的重量压住行李箱顶盖,一口气将拉链拉上。
风穆没有察觉到什么,只是在电话那头惋惜地叹息:“这样?真可惜,我看不到你穿着礼服的样子了。”
“风教授,你的重点错了好吗?”在行李箱上贴好了姓名牌和联系地址,我这才将整理好的行李塞进了衣橱里,“等宴会结束之后,我立刻下来找你。”
风穆愣了一下,然后说:“怎么突然改主意了?不是说过等确定地点正确之后,我再让你来吗?”
“我等不及了。”我顿了顿,后面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唯恐显得太暧昧。
只是,我一分一秒都不想要在这座城市多逗留。我觉得自己时时刻刻命悬一线,而可惜的是,我喜欢的人尚且无力保护我。
打电话的过程中过,冯清安一直漂浮在我的不远处——或者说,他漂浮在灵魂绑定的状态下所能够到达的最远的位置边缘。
冯清安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眼睛里有歉意有无奈,一直等我挂断电话,他才靠近过来说:“娘子,你一下子就变了。”
我一愣,然后苦笑:“胡说什么呢。”
“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冯清安皱了皱眉头,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的心里小小地咯噔了一下,莫名感到不安。
我变了吗?
忽然间得知自己身上还有一道婚约,而且婚约对象似乎还是个杀人无数的厉鬼,我自然而然地感到不安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开始保护我自己。江家不安全,所以就暂时远离;风穆有保护我的手段,所以我就心急慌忙地打电话去,说要去找他。
这不算改变吧。
我对着冯清安眨了眨眼,说:“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我不是说了吗,你应该大大方方地回江家。”冯清安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样子,“我会保护你的。娘子,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小,更何况,娘子你自身也有一定的战斗力。”
我皱起眉头不说话,心里却有些烦躁:兜兜转转,冯清安还是想要我回江家?呵呵哒,我看他只是好奇到底是谁有本事使用冯家玉佛作为自己的婚约信物而已吧?
我瞪了他一眼,然后不说话了。虽然天色还早,但我还是果断地往床上一倒,用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睡觉!
睡醒了,才有力气应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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