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料子,更重要的是忠心,将来你继任王位,他可为你的左膀右臂,只是他性情高傲,桀骜难驯,你要收服他,难度是有的。”
王权点点头,他第一次见面就看出来了,这高雄对他并不怎么热情,对他客气只是因为他是世子的这个身份。
交代完毕,高雄牵来马车,这次的马车就要朴素了许多,就两匹马拉着,但还是比通常的马车大上许多。除了高雄再没有随行的人,马夫的活自然是高雄的,马车渐行渐远直至看不见了王枭才转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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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之地,多以平原为主,平原之中多以树木覆盖,在没有被现代工业污染的世界,处处都是鸟语花香。
夜晚,一片树林中有座破庙,破庙中聚集了一群人,数量不少,约莫十人,破损的佛像前点起了一堆篝火,篝火上烤着几只野鸡。
几人围坐在旁,两人坐在远处,一人抱剑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天空中微微下起小雨,虽已过冬,但还是略感寒意。
“今日那贼子受伤,夜晚这山间气温骤降,他跑不远的,我们在此稍作休整,待明日必定能够拿下那人。”坐在篝火旁的一人看着站在门处的剑客说道。
那剑客回头望了那人一眼,旋即冷漠地说道:
“我希望各位清楚,这次我们三方势力派出高手,只是为了取回他偷走的东西,不是为了伤他性命,如果他真的死了,凭借他背后的势力,你认为我们还能活多久?”
众人闻言,脸色皆是一变,顿时觉得自己手中的鸡腿都不香了。
“那也不能不讲道理吧,他偷走我们的东西,难道我们还不能找他要回来?”那人愤愤不满道。
剑客没有回答他,心中暗念:蠢货,你配跟他们讲道理吗?你以为那东西你们得来的名正言顺吗?
……………
王权从陵州城出发已有两旬了,昨日刚过郁州行至朔州,再过不到一旬时日便可抵达都城。
马车不快不慢的行进在马路上,这一路,王权都没怎么跟高雄说话,高雄也只是在必要时询问王权的意见,除此之外极其沉默。
天空还是很阴暗,下着朦胧细雨,雨水淅淅沥沥的打在车顶上,实在是让人有些犯困。
王权打开车窗,看着外面的景色如过往云烟般消散在眼前,细雨时不时地透过车窗洒落在他身上,实在是显得有些无聊。
突然,王权开口大声问道
“你本是军中车骑将军,你的年纪也不大,日后肯定前途无量,我爹让你辞官跟着我,你甘不甘心?”
又是一阵沉默,王权见高雄不想理他,也不在意,本就是无聊想与人聊聊。
突然外边传来高雄的声音:
“王爷叫我做的事,我照做就是,没什么甘不甘心的,原本那些本就是王爷给的。”
王权能想象的出此刻高雄凛然的样子,忽然之间竟找不到什么话说了。随即冷不丁的问了句:
“如果我让你去死,你死不死?”
高:“什么理由?”
王:“没有理由!”
高:“不死”
王:“那如果是我爹呢?”
高:“死!”
王:“没有理由!”
高:“无需理由!”
王权无语,这高雄还真是个桀骜不驯的人啊,为人直得有些可爱。
吁~吁~~
马车被喊停下。
因为马车急停,王权的身体向前倾了倾,随即皱眉问道:
“什么事?”
“前方有人在厮杀,我们还是改路吧!”高雄观望前方回答道。
王权掀开车帘,前方马路拐角,拐角后的尽头处刚好出林子,外边一块空地上,一群人正在围攻一个男子,那男子好像身上有伤,已经疲于应付了。
王权们此时所在的地方视线刚好可以看到一点那边的情况。
只见那群人中其中一个穿着黑衣,长相粗犷的,满脸胡子的人厉声说道:
“安河栖,你休要再执迷不悟,交出东西来,我们保证放你离开。”
被围攻的那人叫安河栖,此时他捂着受伤的左臂,弓着腰,嘴角流着鲜血,怒视着眼前说话的这人,突然大笑起来。
“尔等鼠辈,也配叫爷爷的名字,今日败于你们之手,有种的就上来砍爷爷最后一刀,要是不敢就不要再说笑话了,笑的爷爷伤口生疼!”
这番话直接惹怒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