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随即说道:
“这属下就不知道了,王禹没跟您说吗?”
王权一想起这个就来气,随即说道:
“他跟我说,要是遇到困难,拿着这块令牌,去当地最大的酒楼或者客栈找掌柜的,就能得到帮助,一看他这就是胡扯!”
“世子试过了?”
“没有!我怎么可能这么无聊,相信他这些鬼话!”王权否认道。
高雄低头沉思了一下,随即说道:
“可能也并非胡说吧,毕竟我跟他对接,也有好几年时间了,就算没怎么见过面,但他传来的那些密报,简要明了,直击要害,根本就没有一个字是多余的,像他这样的人,不太是像胡说的人!肯定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吧!”
是吗?我怎么那么不信呢?王权暗自想道。
“你说这令牌一共有四块,除了我跟我爹,还有王禹之外,还有一块儿在谁的手上?”王权继续问道。
高雄想了想,随即说道:
“这个不知,另外一块令牌的主人十分神秘,属下也是从三年前才开始收到他的密报,从未见过他!
说来也怪,王禹传来的密报都是江湖上发生的大事,其中的枝叶细节也很详细,而另外那人却是专门收集一些小道消息,比如哪个门派又跟哪个门派闹矛盾了,哪个江湖散人又的罪了哪个门派的少宗主,被追杀。
反正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发密报传来,有时候我都觉得没必要向王爷禀报,可王爷却说,要专门派人来整理这些消息,只要是那人发来的密报,一件都不能漏!”
王权闻言,心中顿时猜到了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猜不到,自己老爹到底是要干什么啊,北塞的事难道还不够他忙的吗,就连江湖上的事也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