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赶紧进屋搬两把椅子来!”说罢,他又对着地里的张大壮说道。
“呃是!”
张大壮连忙丢下手里的锄头,跑向院里搬来了两把椅子。
王权淡淡一笑也没客气,随即就直接坐在了张老汉的对面,而赵成则是站在了王权身边,并没有坐。
王权看了看张大壮刨的地,淡淡一笑道:
“老伯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张老汉还是显得有些拘谨,悻悻道:
“公子不要怪罪,老朽是看这一大片的空地被你们砍伐了出来,想着就在门前挖一点出来种种菜!”
说罢,他又有些惶恐的说道:“这不会耽误你们吧?”
王权顿了顿,随即转头看向赵成。
“少主,这一片原本是块杂林荒地,属下命人开采了出来,想着这不是您到了,这路也好走一些。”
王权脸色一黑,砍出这么大一片空地,就是为了老子好走路?这搞得好像老子是什么纨绔子弟似的。
“老伯,这一片都是些碎石地,挖出来也种不了什么的,您若是想要种地,我命人再重新给您找一块!”王权淡淡笑道。
张老汉受宠若惊:“这可使不得,这怎劳烦公子呢。”
王权淡淡一笑,只是刚想说话,便听见院内一阵小孩的叫声传来。
“爹~~爹~~”
张大壮闻声,连忙走了进去。
“小兔崽子叫什么叫,赶紧回屋去!”
“爹,我不想写字了,我想玩一会~~”
“滚滚滚,就在这屋里玩啊,再给老子跑到后山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听到这些,王权眉头一蹙,而那张老汉也是看着王权,也是神色微微一变。
“老伯,家里边就只有你们祖孙三代三人吗?”
“是啊,让少主见笑了。”张老汉有些惭愧道。
“那孩子的母亲呢?”闻言,王权不禁问道。
“呃”张老汉顿时一愣,随即讪讪一笑道:“这孩子的母亲已经去世了多年了。”
王权眉角一挑,随即看了看身后的赵成。
但只见赵成顿了顿,眉头微微一蹙,小声嘀咕道:“对啊,孩子的母亲呢,我们怎么没查到?”
王权又是神色一黑,这勾八赵成真是个蠢货。
“你说什么,老朽耳背没听见。”张老汉问道。
“没什么的老伯,不用理会他!”王权淡笑道。
随即,他将椅子又向张老汉靠拢了一分,随口问道:
“老伯你们一家人,是什么时候搬来这地方生活的,怎么不走出去?”
张老汉顿了顿,随即老脸一笑:“我们都是粗人,祖祖辈辈都在这地方生活惯了,出去了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谋生了。”
“是吗?”王权淡淡一笑:“祖祖辈辈都在?”
张老汉神色微微一变:“怎么了吗?”
闻言,王权缓缓站起身来,抬头看向远处那雾蒙蒙的山脉,随即又低头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的张老汉。
“老伯,在将近两个月前,我的一个属下在这片山脉之中失踪了,这事您知道吗?”
说罢,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张老汉,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但只见张老汉眉头一蹙,轻叹一声,指着王权身后的赵成,叹息道:
“唉~~半年多前他们到这来的时候老朽就说过了,这山上邪乎得很不能进去,他们非是不听,果然还是出事了啊!”
赵成被怼刚想说话,便只见王权抬手阻止了下来。
随即便只见王权又低声问道:
“那老伯知道我那属下现在的行踪吗?”
赵成神色一变,他就算再笨也听出了王权的言外之意。
但只见张老汉长叹一声道:
“这位公子说笑了,老朽怎会知道你那属下的下落?”
“真不知?”
“真不知啊!”张老汉轻叹一声,无奈道。
话音落下,王权淡淡一笑。
“罢了,不知也无妨,老伯您年纪也大了,我们就不叨扰您了,但还烦请屋里的那位壮士跟我们走一趟,为我们带路上山!”
张老汉神色一变:“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要我儿的命吗?”
闻言,王权轻叹一声,无奈道:“老伯,您就别装了,你们与这山脉上的诸葛武王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