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黑甲顿时有些摸不清头脑了:
“你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不明白吗?”轩辕赤冷笑一声道:
“不明白就对了!”
“世人只知道他霍啸身为堂堂霍家家主,地位显赫风光一时无两。”
“可没人知道的是,他当初为了活命,竟然舔着脸下跪去求一个女子下嫁于他!”
“知道吗,是下嫁!”
说到这,轩辕赤又冷笑一声:
“而就在他汲取完那女子身上的灵韵之后,竟一脚将其踢开,生死不顾!”
“你血口喷人!”
闻言,黑甲顿时一怒:
“当年是那女子自己要跟着家主的,后来家主纳下了她后,她竟又不辞而别,这便是你说的始乱终弃?”
“老夫血口喷人?放你娘的屁!”
轩辕赤暴怒道:
“你可知司马灵是老夫当年在江湖上从贼匪手中救下来的,而他霍啸当时身患隐疾已时日无多,是当着老夫的面向司马灵求的婚!”
“老夫本以为他能善待于她,是司马灵自己红颜薄命罢了,但却没想到这霍啸竟是如此卑劣之人,自己的伤好了之后便抛妻弃子,只为迎娶你们如今那霍家主母!”
“不可能!”黑甲反驳道:
“我是与家主一同长大的,我从未听闻过家主患有什么隐疾,你这不是血口喷人是什么?”
轩辕赤冷笑一声:
“他这般阴险之人,身患隐疾还能让你们知道不成?”
“若不是当时司马灵身上突然觉醒了一种特殊的灵韵能治好他这病,恐怕此时他坟头的草都有十丈之高了!”
“都怪老夫当年没有看清他的为人,竟然还促使了司马灵下嫁于他!”
“而他舔着脸求人家嫁给他,事后又将人家抛弃,此等背信弃义之人,简直天理难容!”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黑甲一脸呆滞的摇着头,他始终还是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在他的心中,霍啸一直是一个光明磊落之人,他是绝不可能做出这般之事的!
“你信不信与老夫无关!”轩辕赤冷冷道:
“老夫只是没想到,这霍啸竟能这般无耻!”
从那日晚上,黄道真对那名叫槐儿的女子的态度,他便能猜出个大概来了。
而那股异香,正是当初司马灵在觉醒那特殊灵韵之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时隔二十多年,在当晚看见那槐儿之后,一股早已尘封的记忆便顿时涌上了心头!
看着轩辕赤脸上那止不住的怒意,和那晚他对那槐儿紧张的态度,王权也猜到了些什么。
看来当年,这轩辕老头应该也是对那叫司马灵的女子是心生情愫的
槐岛。
此时整座岛已经被霍家的强者给围困了十日之久。
而那所谓的珍品大会也自然没能如期召开。
这十日间,霍家的来了一直未曾上岛,毕竟这司空途明乃是一位灵阶三品强者。
若枉然上岛,真打起来就算他们霍家能胜,也必定损失惨重。
况且他们是来了解当日情况的,并非一定要与这司空途明争个你死我活!
而岛上的人,除了槐岛势力之人外,其余人都已全部逃离了出来。
此时,整座槐岛外人山人海,几乎聚集了大半个北蛮江湖之人。
他们都想看看,这霍家一怒,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风采。
突然,正片江岛的上空,环绕来了一道浑厚的声音:
“司空途明,老夫已然等了你足足十日,今日是便是最后期限,你若还不出来见老夫,那老夫可就亲自进去见你了!”
这道声音之浑厚,竟震得一旁不少灵阶之下的武者一脸痛苦。
他们连连捂着耳朵,但却发现自己的耳中泛血,一时竟听不见了任何声音。
这足以见得,说话的这人是有多么深厚的内力。
此时,岛内槐塔顶层中。
司空途明收功运气,缓缓的站起了身来。
地上盘坐的,正是那叫槐儿的女子。
自从那晚司空途明将这槐儿带回槐岛后,便一直在运功压制他体内的灵韵散发出的异香。
此时大功告成,他也是时候该去会会这一直在叫嚣的霍家强者了!
“司空爷爷,您”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