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抱着脑袋,一股剧烈的疼痛感,瞬间钻入了他的脑海。
“啊”
王权咆哮低吟,声音不敢闹得太大,只能抱着脑袋在这江滩上打滚。
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他的额头滴落,显得痛苦极了!
而于此同时,在槐塔的第一层大堂之中,霍无上如同王权一般,也抱着脑袋跪在地上打滚。
“啊!!”
一道痛苦的叫声传出。
只见他额头直冒青筋,汗水截流不止的向下滴落,脸上痛苦的神情,比之王权更甚几分!
“无上,你怎么了?”
这时,一道凝重的声音传来。
塔顶疗伤的霍元军感应到霍无上的痛苦后,急忙问道。
“元元军爷爷,救我!!”
霍无上抱着脑袋滚地,痛苦得口齿不清。
闻言,霍元军顿时一惊,随即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强行破关后,捂着胸口从塔顶飞了下来。
“无上,你到底怎么了?”
飞入大堂中,只见这里与他感应的一样,除了霍无上之外并无他人,但霍无上却是一脸痛苦的抱着脑袋哀嚎。
“元军爷爷,救我,我我的脑袋快炸了!”
霍元军神色一变,连忙将霍无上扶坐了起来,随即一道真气便向着他体内打去。
“你坚持坚持,老夫这就救你!”
但就当他刚刚将真气打入霍无上体内后,便只见霍无上顿时一阵轻松,脑袋瞬间不疼了。
随即他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后怕的喘着大气道:
“多谢元军爷爷,我我感觉好多了!”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方才我头疼欲裂,顿时感觉生不如死啊!”
霍元军也是一脸的茫然:
“奇怪了,老夫的真气还未进入你的经脉,你怎的突然就好了?”
“嗯?”霍无上也是一愣:“那这是为何,我确实感觉好多了,脑袋也不像之前那般疼痛了!”
霍元军顿了顿,随即凝重道:
“你小子可别是练功突进,以致走火入魔了吧?”
“啊?”霍无上顿时一惊:“不不会吧?”
“先别急,待老夫再为你仔细检查一番。”
霍元军眉头紧蹙,向着霍无上体内又传去了几分真气,仔细的检查着他的经脉。
而与此同时,这槐塔后方的一间院子中,却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极其微妙的气息。
房内,只见桌上摆放着一个收拾好的包袱,而霍妙君穿戴整齐盘坐在床上,一脸茫然的喃喃道:
“为什么不行呢,我明明就是按照母亲教的做的啊?”
“为什么还是无法与他神识相同?”
她思虑了片刻,随后又喃喃道:
“不行,他肯定要走了,我得赶紧再试试!”
说罢,她挺直身子,双手搭在膝间,嘴里默默的念叨着什么。
顿时间,一股微弱的玄光,环绕在了她的周身。
而另一边。
王权喘着大气躺在江滩上,也不知是江水浸泡,还是汗水浸透,总之他浑身湿漉漉的一片,显得狼狈极了。
“这他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啊?”王权躺在沙滩上,一脸凝重喃喃道:
“方才有一瞬间,我都仿佛看见我太奶了!”
沉吟片刻之后,他缓缓爬起身来,神情仍是一片骇然。
他警惕的观察这四周,看着那江面上雾蒙蒙的一片,心里不禁嘀咕道:
“不会是那死去的霍家灵阶冤魂未散,等在这就是为了找老子报仇吧?”
但想着想着,王权摆了摆脑袋冷笑道:
“什么他娘的冤魂,他活着老子都不怕,还怕他是个鬼?”
“不管了,这个鬼地方看着确实有些邪门,还是赶紧溜方为上策!”
说罢,他急忙扛起安置司空途明遗体的箱子,便朝着那扁舟走去。
只是他才刚刚迈出脚去,却顿时又一脸骇然的停了下来。
“又又来?”
刹那间,之前那股仿佛要撕碎他脑袋的剧烈疼痛感,又瞬间钻入了他的脑海。
“我”王权刚想骂一声娘,便顿时抱住了脑袋,痛苦的说不出话来!
这种痛苦,真是让人生不如死!
槐塔中。
霍元军看着抱头哀嚎的霍无上,一脸的凝重与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