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他此时悲痛的心情。
沉默了片刻后,王权轻叹一声,无奈道:
“前辈,我当真不是您的二弟,你再仔细看看我,我与你二弟真长得有那么像吗?”
闻言,凌江紧紧注视这王权的面貌,片刻之后,他大笑道:
“哈哈哈,你定是二弟无疑!”
“你自己瞧瞧你的眉宇与神韵之间,与大哥我是何其的相似?”
“况且你的身上,还留有我凌氏一族的血祭,你不是他还能是谁啊?”
闻言,王权顿时懊恼不已自己怎么这么蠢,说什么不好偏偏要他看自己相貌。
自己与母亲长相极为相似,而母亲又是遗传自外公,这能不像吗?
但刹那间,王权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问道:
“您刚才说血迹?什么血迹?”
“血脉?”
只见凌江神色顿时黯然了下去,他轻叹一声后,淡淡道:
“当年你还小,只有不到十岁,不知也并不奇怪!”
“这血祭并非血脉,而是咱们凌氏一族的秘法,族内每一位新生儿降生都会在血脉中种下血祭。”
王权神色一变:“那这血祭是什么,有何用处?”
凌江又是一声轻叹:
“当年就是因为这血祭,才让你为大哥我挡了一命!”
“这血祭平日里对身体无害,甚至还能隐隐助长其修为,但一旦兄弟姐妹之间若有天赋异禀、或境界高者遭遇不测,
则会令天赋弱者为其抵命,从而保住那天赋异禀者性命!”
“这便是血祭,也是我凌氏一族没落后,苟延残喘的手段!”
话音落下,王权猛地神色一变。
这这是什么意思,我的身上为何会有这血祭?
难道当年母亲也
想到这,王权一把抓住了凌江的胳膊,大声质问道:
“这便是你传凌青虹功法,而不传我母不传凌青栀的原因?”
“难道你想着某一天,要让凌青栀为了凌青虹抵命?”
“当然不是了!”凌江顿时高声道:
“我不传青栀功法,那是因为她若一生不习武,便没有内力驱化,无法使其血祭生效,就算日后青虹有什么不测,也断断不会连累到青栀。”
“他们都是我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而我只能选择其中一个授其功法,传承我凌家”
但说着说着,凌江却停了下来,他顿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目光疑惑的看向王权: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传授青虹功法而不传青栀的?”
随即,他顿时反应了过来,恍然大悟道:
“我明白了你之前一直在场,当时濮阳前辈在院中自言自语,其实便是在与你说话!”
“还有刚才进入这洞府地道之时引发的波动,那也是你所为!”
“你你一直在身后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