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明明那小子出去的时候喜笑颜开,你当我的眼珠子白长的是不是?”
“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和他说任何事情,包括我家人被你们挟持,你的身份也并没有向他透露,难道我还会拿我家人的性命开玩笑不成?”胖子县长哭着说,煞是令人悲泣。
“很好,很好,不过你却已经没用了,这里已经暴露了,留你也没什么价值了,还是去见我们的啊拉神吧!”书记冷语中决定了胖子县长的命数。
“你……你不可以这样,你杀了我,你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哈哈哈哈,你简直太天真了,你认为我没有暴露?不!我已经暴露了,此时门外可能正有人偷听我们的谈话。”
听此,内心咯噔了一下,难道书记早就发现了我们两人?可为什么还要让我们听到他与胖子县长之间的谈话?意思是在告诉我用的这离间计并不算高明已被他看穿?
书记的声音和胖子县长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脚踹开大门,眼前的一幕令人震惊!
胖子县长睁着惊恐并充满血丝的眼睛,嘴巴大张,两腿岔开的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而书记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们二人立刻端起长枪朝楼里奔去,那书记一定还在楼里,这么短的时间他从哪里出去!
每一个房间都认真的搜查了一遍,可结果竟没有发现书记,再次回到大门处,胖子县长的尸体还在那里,真没想到这群可恶的邪教(就称之为邪教好了)分子竟以他家人的性命来做要挟,怪不得胖子县长不肯说出实情,宁愿自己死掉也要保全家人的安危。
唉!心中叹息,胖子县长怎么就不明白对于这些视生命如草芥的人来说不论有没有暴露自己只要失去了应有的价值他们一样是卸磨杀驴。
对于这件事情我抱有歉意,是我推进了胖子县长死亡的步伐,站在他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弯着的腰直起身时,就觉得这胖子县长哪里有些不妥,细细看去从头到脚,似乎只是因为惊恐暴毙。
“喂,没必要这样吧,我们可是牺牲了好多同志,他陷我们于不义,难道还……”
我制止了孙文涛接下来的话,死者已矣,况且本就不是他的过错。制止孙文涛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发现了那不妥的地方。
是胖子县长的左手,胖子县长食指伸出指向大门外面,不用去猜就知道是一个方向的手势。
大脑飞快运转,想到大院,想到大街,又想到打黑枪的三个人。对了,就是政府大院对面的那户院墙内,那里一定有着关于邪教的秘密。
现在是深夜,只有我们两人,除了枪之外其他照明设备都没有,贸然进入实在不妥。
弯腰蹲身下去,将胖子县长伸出的食指弯回成了一个拳头,站起身没再停留同孙文涛一起出了政府楼里。
路上我把我的发现以及对胖子县长的态度都说了,他表示会意,还说天一亮会与我一起进入院墙内。
走着走着,忽闻背后脚步声,马虎不得,转身抬枪,漆黑中看不见有人,竖耳倾听,脚步声悄然消失。
会是谁呢?深更半夜的,脚步声听上去似乎只有一个人的。
此时心里想到的那一人会不会是书记?他想暗算我们,这点可能性完全存在。
大街上,我们两人脚步加快,同时背后的脚步声也跟着加快,心跳的声音一点一点传入耳朵越来越清晰,多次回头就是什么都没有!
这诡异的事情还是头一次遇见,心说不会背后跟着鬼呢吧!不自觉间浑身汗毛倒竖。
脚步声一直跟到我们进了医院的大门才听不见了,总算松了口气,孙文涛拍着胸脯说吓死我了,还好我们两人,一个的夜路岂不是要吓破胆!
不知为何脑子里竟对这脚步声有那么一丝熟悉之感,却想不起来是从哪里听到过。似乎背后的脚步声并没有恶意,可实在让我搞不明白的是脚步声究竟是人的还是鬼的?人的,看不见人,鬼的完全不敢想象,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鬼,大都是自己吓唬自己的说辞。
医院内见了大队长和班长他们,问题不大只是贯穿伤没伤到骨头,应该很快就会出院。我和孙文涛一起将胖子县长和书记的事告诉了他们,他们的反应出奇的平静,只说知道了。
在医院委屈了一晚,清晨六点半钟的时候,孙文涛找到我说要不要多带些人过去侦察,我说不用,咱两人就足够了,那里应该是他们的一个小据点,此刻过去幸运的话也只是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并不会有太大的发现,人多了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