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好了,常年在外,其中心酸我是知道的。”
“这样兄弟,明天我送你去火车站。”陈志军红扑扑的脸毫无思考的又说道。
一听之下,顿觉不好意思,因为车票是需要花钱的,而此时的我可是身无分文,因此就说还是算了吧,明天我自己走就行。
但陈志军却不乐意了,他说:“你是不是看不起兄弟?”
“这话是从何说起!”,结果没办法只好和他道出了我身上无钱之事。
陈志军哈哈大笑,说:“兄弟,谁没有过难处!你没钱你就说出来嘛,你没有钱,兄弟我这有啊!”
陈志军已经喝多了,酒话是否可信?待明日之后,可能他已经忘掉在九霄云外了!哪里还会再提起此事。
不多时,陈志军已是摇头晃脑,不能再喝了,遂搀扶着他进了另一间屋子。
没成想我也能喝这么多酒,头昏脑涨,就这样,我们两人在一间屋子里就睡下了,其他事什么都没管。
第二天一大早,小孩吵吵嚷嚷的声音闹醒了我,不知怎么回事的我翻身起来,看了一眼旁边,发现陈志军已经不在屋里了。
口中还留有未消的酒气,不过已经十分清醒了,拉开房门走出屋子,得见小孩正拽着陈志军哭闹。
见此便问说:“怎么了这是?”
陈志军见我已经醒了,先是冲我笑了笑,然后说道:“这孩子不听话,想跟着一起去,我不同意,他就哭个没完了,我寻思不搭理他,过会他就不哭不闹了!”
“什么事要跟着一起去啊?”听来不解,什么事孩子这般哭闹着要一起跟着?
陈志军说:“当然是去送你到火车站,就这件事,孩子他妈也说不让他跟着,这不他妈刚出去,他就赖上我了!”
我呵呵一笑,走近这爷俩,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就对陈志军说道:“还是不用送我了,我自己走就好了,他日若再回这里,我一定登门感谢你们一家人。”
“兄弟,这是说的哪里话!既然昨日都已经说好了就不要变了,如果再变,我就认为你不拿我当兄弟看待了!”陈志军说的一阵激动!
世间多有贵人,陈志军应该是我人生中的贵人之一了。
客套话再难说出口,如此也就顺了陈志军的意。
待陈志军的老婆回来之后,我和陈志军便出发了,小孩没跟来,陈志军的老婆不让小孩跟来,不同此前的情景,小孩没有再哭闹什么,只是一直噘着嘴看着我们离开。
陈志军的老婆在外面买了一些吃的东西,让我拿着上火车。
大概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和陈志军到了火车站,恰好火车即将开拔,陈志军替我买了票,又往我兜里塞了一些钱。
车票可以有,但钱却不肯收,一番推脱下来,陈志军还是用那句当我不当兄弟的说辞,结果没办法,只好收下了。
我和陈志军匆匆告别,他说有时间了一定要我来看他。
我说好,一定一定。火车动了,从当雄县开拔,一路经过两天两夜的时间才会到达新疆地界。
所以在火车上的时间可谓是一种煎熬的等待。
火车上,夜晚,外面一片漆黑,火车上灯火通明,我坐在火车右边最里侧,靠着窗,并无困意,望着漆黑的外面思绪万千。
火车左侧有两个座位,右侧有三个座位,正是我这个位置上行动最不便。
但人有三急,不得不出去方便,就麻烦坐在我左侧的一个妹子和一个大哥,让他们往里坐坐,给我让开出去的过道。
当我回来的时候,竟不见了刚才的那一男一女,心说都去方便了?
而回到座位的我惊讶的发现陈志军老婆一大清早给我买来的吃的什么东西都不见了踪影!
那是一个用灰色的布做成的包裹,就放在座位的下面的,现在已经没有了!
这下我不干了,在火车上大喊起来:“是谁拿走了我的包裹!?……”接连几遍没人理会。
这么几嗓子喊出,本就安静的火车上更显安静了,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向我这里看来!
火车上有服务人员,见我这么影响火车上的秩序,她们自然看不过去。就见走过来一个身穿白色衬衫外套黑色马甲,黑色的裤子,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人。
她有礼貌的开口说:“先生,请勿大声喧哗,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可以和我们商量协调。”
如此我就对她说了一下我的包裹不见了,你们能负责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