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打量你在外头闹得丑事我不知道,想装成没事人一样!我不退亲,只是怕退亲损了我的名声!你以后就睡在榻上,不许碰我!”
鼻子上的酸痛感缓解不少,罗书砚竖起眉头上前。
“你如今嫁与我,就该遵守妇道!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天!我将花楼的女子都纳了收进房里,你若是敢说一个字,那就是善妒,犯了七出之罪!信不信我休了你!”
苏兰绣嗤笑一声,“我怕甚!”
她昂首挺胸,姿态悠闲地走到床边坐下,“我要就寝了,你出去。这两日我在家里也没闲着,请了师傅学了点拳脚功夫。你若是敢碰我,我就打断你的鼻梁!”
威胁一顿,她亲手放下了幔帐。
罗书砚气急败坏。
他虽说是个读书人,崇尚君子之道,但不代表他就是个怂蛋。
可是想到苏家的势力以及苏兰绣的手段,他生了会子闷气,便摔门出去了。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么?
翌日一早,罗夫人就听说了新婚之夜,苏兰绣将罗书砚赶去了书房,罗书砚面上还带了伤的事。
罗夫人气得肺管子疼,这还了得?
一个大早,她就气势汹汹地去找苏兰绣算账。
罗宅里,喜庆的装饰还没拆下。
新房外,苏兰绣正盯着人将大红灯笼、绸缎、喜字都揭下来,她看得闹心。
罗夫人看得眼睛都疼了。
她几步上前,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苏兰绣敷衍地行了一礼,淡淡地道:“我在做什么,你瞧不见吗?”
罗夫人一噎,又质问道:“砚儿呢?昨晚你为什么打他?你知不知道,砚儿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他一个男人,被你打得面上带了伤,让他怎么出去见人?”
苏兰绣笑了一声,“他不是被书院赶出来了吗?还需要见什么人?哦,我知道了,你说的人,该不会是这几天都来闹事的那个女人吧。”
罗夫人气得两眼一翻,差点晕了过去。
她还从来没见过,哪家的儿媳妇会这样和婆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