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莫柔连秦家的门都没进,就直接被哄了出去。
“走走走,什么铺子,我们不要了!你自己想要,就自己想法子弄去!”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莫柔愣住了,完全没有料到这一出。
她自己要是有本事,又怎么会去求别人呢?
她叹了口气,却一点都不失望。
肯定还会有人要糕点铺子的。
她转身往回去,上一次被纪慧心发现后,她就换了一处住处。
只是才走到半路,她就觉得眼前一黑,随即没有知觉。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正在飞快行驶的马车里,且这路不好早,马车颠簸得很,把她的五脏六腑都快颠出来了。
缓了一会,她才打量起来,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根本动弹不得。
还好嘴里没有被堵住,她大喊:“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要带我去哪里?”
驾车之人的声音传来进来,听起来有些阴柔,透着些不怀好意,“你得罪了谁你不知道?这次可给你找了个好去处。”
莫柔心中警铃大作,“什么好去处?我不要去!放我回家!”
“哈哈哈哈!不可能!”
马车颠簸了一天一夜,终于到了地方。
莫柔被扛着下了马车,却发现是一处煤矿。
她如遭五雷轰顶一般,晕死了过去。
可很快又被一盆冷水泼清醒了,然后煤矿上的人直接将她丢到了煤矿里去。
若是不挖,那就等死。
那些暗中捣乱之人通通收手后,铺子步入正轨,生意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苏兰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欠了鲁王一个人情。
这日,苏兰缘的婆婆孙夫人突然过来了。
因着事前没有递过帖子,可谓是不请自来。
但因着孙家是亲家,苏家人也客客气气地将孙夫人迎到了平康院里去,随后有人去大房那边请大夫人了。
沈云娇坐在苏老夫人的身边,不禁皱了皱眉。
孙夫人这模样,面色不善,倒像是来讨债的一样。
估计没什么好事。
她垂头不语。
果然,只听孙夫人冷声开口:“老夫人,这次我过来是想讨一个公道的。”
苏老夫人面色沉沉:“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孙夫人便嗓音冷淡地说:“所谓娶妻娶贤,当初我家邦儿求娶兰缘,便也是因着苏家家教好会教女儿的缘故。可如今,兰缘是嫌我活得太久了,非要把我活生生地气死才是!”
这话说得极重,也只有有深仇大恨的人才说的楚这样的话来。
可现在这话是出自孙夫人的口,难道说孙夫人连亲家都不想做了?
苏老夫人到底是长辈,闻言冷着一张脸,冷淡的眼神在孙夫人的面上扫视了一圈,毫不客气地道:“你也说了苏家会教女儿,兰缘到你家去的时候,那也是将女戒女则熟记于心的。兰缘若是有什么不好,说不定是孙家的风水不好。”
孙夫人气急,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啊!
在孙夫人说话之前,沈云娇先开口:“夫人,可是出什么急事了?毕竟在云娇的印象里,夫人素来都是和蔼慈祥的长辈,这一次失了风度,肯定是发生了不小的事吧。”
孙夫人听了这善解人意的话,面容舒展了一些。
她带来的婆子也在劝说着:“夫人,还是把事情从头开始说吧。”
孙夫人便道:“前段时日兰缘说要去庄子上散心,我便让她去了,就算她一连住了快小一个月,我也没说什么。可前几日邦儿也去了庄子上,却被兰缘拖着不让他回京城来。邦儿一个大男人,一直住在京城上算什么回事啊。可我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就差亲自去庄子上请人了。老夫人,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她是不会去庄子上请人的。
苏兰缘也住在庄子上,她若是去庄子上请人,那势必要将苏兰缘一道请回来。
她一个婆婆,请儿媳妇回家,那她成什么了?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的,而且她以后都要在苏兰缘面前矮一头,叫她如何受得了。
苏老夫人手里捧着茶碗,笑了笑,可笑容很淡,“是姑爷不肯回来,怎的又怪上了兰缘?我记得姑爷从来都不是对兰缘言听计从的人吧。”
孙夫人一噎,又笃定地道:“庄子上什么都缺,我家邦儿又不是能受委屈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