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丙小队那甲长大骂:“谁让你们将火铳都打出去的?”
在事先的规定中,面前只有一个敌人时,一般是一门火铳射击,最多两门,余下的火铳用来打击更多的敌人,支援小队中长枪兵兄弟的作战。不过刚才丙小队火铳兵们一紧张,将手中的火铳尽数打完,再有敌人。只能靠长枪兵的兄弟血肉搏杀了。
听了甲长的喝骂。丙小队的几个火铳兵都是脸上露出羞愧的神情。他们在伍长的指挥下,快速退出这一带装填弹药,这里己经不安全。他们手上的火铳打出,作用也不如烧火棍。
……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从这一带的两架云梯上,又跳下了七、八个清兵,从城墙左侧第一个马面过去的那段城墙上,也同样从那架云梯上跳下了好几个清兵。不过从那边过去,是左哨的丙队与丁队负责防守。
此时城墙上己经跳下了共十几个的清兵死士,后面还有不断的清兵死士正从云梯上爬跳下来。
这些清兵死士,都是身披两层重甲,他们中除了部分人手持圆盾大刀外。大部分却是没有持盾,各人或提着沉重的铁制长柄挑刀,或提着沉重的长柄虎牙刀,又或提着虎枪与八旗长枪等,只是不断的从城头上跳下来。
不过这些从云梯口上跳下来的清兵,他们当先的几人,无一例外的跳落在拒马上受伤惨叫,或是被拒马阻挡,加上身着沉重的甲胄,行动非常不便。
趁此机会,钟显才大喝道:“乙小队,丁小队火铳手,射击!”
两个小队的火铳兵早各自瞄准两个云梯口的拒马处,听到号令,他们隔着几步的距离,对落在两处拒马处的四、五个清兵扣动了板机。火铳声大作,两处拒马前的几个清兵身上甲胄沉重,本来就移动不便,加上陷身拒马内极为难行,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吼叫着被活活打死。
临死时这些清兵挥舞着盾牌,又希望身上的盔甲给自己保护,不过他们都失望了,舜乡堡火铳的威力,无论他们的盾牌盔甲有多厚,无一例外都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打死。
一时间,两处拒马的范围内横七竖八布满了清兵满是血洞的尸体,鲜血流得到处,模样极惨。有些一时不死的清兵,还在大声惨叫着。
后续那几个清兵冒着堕城的危险,吃惊地从垛墙处奔走跳下来,其中更有二人冲往乙小队这边。他们一人持着圆盾大刀,一人却没有持盾,手上提着一把沉重的长柄虎牙刀。
“杀!”
那乙小队的甲长一声喝令,乙小队五个长枪兵冲杀过来,他们分成两波,分别迎上二人。两人攻击那持盾清兵,三人攻击那持虎牙刀的清兵。甲长则在旁虎视眈眈。
五根长枪向二人刺去,他们枪势整齐犀利,对着的都是二人咽喉心口等要害位置。
舜乡堡的军士都经过严酷的训练,群枪群刀,配合技击的默契己经深入骨髓,他们平日只练一招,不知反复练了多少遍,一枪刺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们这一冲一刺,那种凶悍的气势,两个清兵眼中都是露出惊讶的神情,这些明军长枪兵的战斗力,比他们见过很多明军将官身旁的家丁还凶悍!他们心头电光石火的冒起一个念头,这小小的一个千户所城,这些明军是从哪来的?
那持盾清兵左手的盾牌急速挡格,如中败革的声音响起,一根长枪刺破了他手中的盾牌,一根长枪则是滑了开去。
他急速一推,借势欺近那刺破他盾牌的长枪兵身前,一刀深深地劈在了他的肩脖处,铁甲碎裂,那长枪兵大声惨叫。
那持盾清兵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用力拔刀,不料那长枪兵却是用力按住他的刀,不让他拔出,一双眼睛还恶狠狠地瞪着他。
这持盾清兵心头涌起一股寒意,这舜乡堡城头,却有如此悍勇的军士,这与他印象中的明军大相径庭,这些人是怎么出现的?
忽然这清兵听到一个响亮喝声:“杀!”
他急忙弃刀弃盾,才刚跳开身去,一声闷哼,他己是痛得深深弯下腰去,却是刚才那刺滑开去的枪兵又接着出枪,长枪破开他的两层重甲,深深地刺入他的小腹之内。
这清兵口中涌出大块大块的血团,他跪倒在地,直到临死,他心头还在疑惑,为什么自己杀伤了那个明军枪兵后,余下的人不害怕得四散而逃呢?这没道理啊!
与他不明白的还有那位手持长柄虎牙刀的清兵,他劈死了一位明军的长枪手,不过临死时,那位明军长枪手的长枪也是刺入他的体内,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