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可以,但他们战力,还是不能与清兵相比。至于山海关总兵马科,他镇下兵马近万,战力虽不可小视,却是有名的逃跑将军,肯定是见势不妙,就撇下贺人龙逃跑了,搞得好好的一场出征如同闹剧。”
孙传庭又问了几句,他们身后各将,有意无意都向王斗看来,就连杨国柱与虎大威同样如此。
虽然他们中很多人对王斗羡慕嫉妒非常,但这场大败后,却不约而同想起勇冠三军的王斗部,似乎各人潜意识中,王斗的舜乡军己成为这只大军的主心骨。
王斗暗暗摇头:“受此大挫,通州明军战心皆无,如果自己不出马,这只军队以后不要谈任何出征。”
正巧陈新甲,洪承畴,孙传庭三人目光向王斗看来,王斗平静道:“末将愿往,接应贺将军回营!”
杨国柱立时道:“两位督臣,孙巡抚。末将也愿出营,以为王将军护翼!”
虎大威道:“末将也愿意出战,接应贺将军回营!”
曹变蛟慌忙道:“末将愿意出战……”
……
“哈哈,明军如此不堪一击。看来平谷无忧了!”
此时追击撕杀贺人龙部的,正是满洲正红旗甲喇章京和硕特,满洲正红旗巴牙喇甲喇章京布颜图等人。他们领正红旗披甲战兵,未披甲旗丁两千人,合阿巴泰的来援披甲战兵四千人,以沿途骚扰战术,在孙各庄堡一带尽起兵马攻击。
贺人龙虽然浴血苦战,陕西副将李国奇也立时救援,但他们的战力远远不能与清兵相比,短暂撕杀后立时力有不逮。特别他们向山海关总兵马科求援后。马科的反应不是救援。而是立时逃跑。
得到这个消息后。贺人龙、高杰、李国奇部下兵马立时全线溃败。
清军紧追不舍,一直追杀数十里,直追到通州明军大营之下。看大营的明军主力不敢救援,只是紧闭营门观望,布颜图等人更是兴奋,自涿州大败后失去的军心挽回不少。
“不可轻敌,通州大营有宣大军的兵马,特别有明将王斗部在。”
几杆大旗下,自涿州逃得一命的岳托之子洛洛欢开口说道,经涿州一战,他的举止更为沉稳,见身旁兴高采烈的布颜图等人。他便开腔说话。
听到王斗的名字,他身旁的正红旗各将兵都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此时王斗在他们心中,无疑恶魔一般的存在。他们不约而同看了身后一眼。还好,离他们军阵一里之外,饶余贝勒阿巴泰数千军马正在静静列阵,让他们内心会安定些。
忽然明军营地号角与战鼓声响起,接着明军溃兵潮水般向两边散去,然后追杀的正红旗清骑惊恐奔逃回来。他们神情害怕之极,似乎前方遇到极为恐怖的东西。
一杆王字大旗出现在洛洛欢等人眼前,数百明军骑兵追着那些清骑而来。
所有正红旗清兵都在惊叫:“舜乡军,舜乡军,是王斗的军队……”
洛洛欢震恐望去,那些明军骑兵滚滚而来,他们一色的八瓣帽儿铁尖盔,身上红棉翻羊毛大氅迎风飘舞,特别那杆王字大旗,正是王斗舜乡军的标志。
再看身旁的正红旗将兵,个个面如土色,舜乡军虽只有骑兵数百人,两千正红旗清骑,却没有一个人有回头迎战的心思。很多奔回的清骑直接撇下洛洛欢等人,哭叫着策马往阿巴泰大阵逃去。
和硕特与布颜图也是焦急地对洛洛欢道:“贝子爷,快走吧!”
洛洛欢长叹口气,见军无战心,只得领着那些正红旗追兵,狼烟地往阿巴泰大阵逃去。
营地望楼上的陈新甲,洪承畴,孙传庭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数百舜乡军骑兵追在那些清骑身后大砍大杀,那些清骑慌不择路,没有一个人敢回头迎战。
眼下战场形势,便如贺人龙等人刚才的翻版。
“未想王将军……竟如此虎威!”
孙传庭长长叹息,洪承畴也是不住摇头,只有陈新甲得意,要与奴兵作战,还得靠自己麾下兵马!他们身后的关宁各将,秦军各将则是脸色难看之极。
……
在镶白旗巨大的织金龙纛下,阿巴泰静立不动,他身旁各将旗号复杂。为了支援通州,多尔衮从满蒙诸旗各抽调数百的披甲战兵,合成五千援兵,统一由饶余贝勒阿巴泰统领,其中以镶白旗的披甲兵最多,达到七百人。
此时阿巴泰出战有四千人,另有一千人留守平谷城池,还有正红旗一千未披甲旗丁,与五千杂役一起,看管那边掳获来的人口财帛。
他们四千人列成一个军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