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剥头皮事业,别了……
他的目光,更注目在正白旗巴牙喇甲喇章京迈色的头皮上,心中涌起黯然神伤的感觉,这份作品,可谓自己的巅峰之作,耗费了太多的心血,难道从此成为绝唱?
温达兴神伤良久,猛然一个激灵,不,自己不能颓废,没了右手,自己可以借助工具,比如锦衣卫那些工具,自己创作作品的道路,不会停止,决不停止!
温达兴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似乎又重新找回人生的道路,身上的伤痛,也隐隐减轻不少。
他不知道,他此一念,日后他源源不断制作出各种精美的工具,还写了多本刑讯方面的书籍,因为技艺出众,贡献重大,经“宗师堂”审定,一致同意,授温达兴匠师身份,此为不表。
就在温达兴找回人生目标,寻思打造什么工具,都用对付孔有德时,帐篷一掀,谢一科满面笑容的走进来。
温达兴说道:“谢兄弟,祭拜结束了?”
谢一科点点头,随后神秘道:“温爷,你看小弟给你带来什么人?”
温达兴奇怪道:“谁?”
谢一科脸一沉,换上腾腾的杀气,喝道:“带过来。”
很快的,几个五大三粗的夜不收军士,将一个五花大绑的粗壮鞑子押解进来,一路还不时的拳打脚踢。
温达兴看这鞑子四十多,一张大饼脸,塌鼻子,脸上有几道疤痕,容貌颇为丑陋凶恶,身上穿着甲喇章京级的镶白盔甲,被押进来时,仍然咆哮挣扎不休。
温达兴沉吟道:“谢兄弟,这是……”
谢一科脸上浮起悲痛,说道:“温爷,还记得崇祯九年时,我们出哨,当时队中的黄国庠兄弟?”
温达兴一惊,随后眼中浮起刻骨的仇恨:“就是那个甲喇章京?”
谢一科点点头,牙齿咬得咯咯响:“当时那被俘的通事说过,黄大哥被这鞑子挖去眼睛,还剖腹挖心,最后分了尸……”
他看向眼前鞑子,冷笑道:“满洲镶白旗甲喇章京颜扎,这么多年过去,还没有升官啊,哼哼,大将军已经开始处决二鞑子跟高丽狗,这个鞑子,在决战时冲得快,被我军俘获,我无意中看到,大将军也同意了,将这鞑子交由我们处置!”
温达兴大笑,黄国庠的死也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他拾起头看向:“黄兄弟,你在天之灵,我与谢兄弟二人,很快要为你报仇了!”
他目光没有感情地看向颜扎,用满语道:“好头皮!”
招魂祭奠后,王斗开始处决俘虏,此战,俘虏朝鲜兵有二千多人,他们中,留下一部分献俘,少部分作恶不大之辈押往矿山服役外,余者尽数处死。
当然,还从中驱出数十个割去耳鼻,吓破胆的家伙回国报丧,他们口耳相传,更能震慑彼国。右议政金自点一样处死。
赞画秦轶,曾经进言,金自点与众朝鲜兵,交由朝廷处置为好,免得召来各方猜疑。
不过王斗觉得,以现在朝廷政策,为了拉拢朝鲜国,极有可能将金自点行人放回,这是他不愿意的,这些高丽人给靖边军造成伤亡,岂能放过?
洪承畴等人也曾对王斗言,将金自点等交由朝廷,然后放归,更易召来朝鲜国君臣的感激,让他们心向大明,脱离胡清。
王斗言,金自点人等是朝鲜国出名的亲清派,他们死光了,更易彼国亲明派抬头,洪承畴也就作罢。
其实他的心中,何尝对这些朝鲜人有好感?王斗愿意做这个恶人就让他做吧。
张若麒,王德化等人,也不愿意为了一些高丽人得罪王斗,未来如何,看皇上意思吧。
他们按靖边军处决方式,铳声中,将他们一排一排打死在地,众多文人,还有归顺蒙古人看得面色苍白,只有那些大明官将,本地军户,外来民夫们个个看得解气非常。
还有那些俘虏的汉军,有九千之多,除一部分献俘外,内中的军官与老兵们,尽数挑出来杀了,还有一些兵痞等,余下的人,全数押到矿山服役,以后看他们表现,挑选到新附营去。
石廷柱倒没有当场处决,他是俘获汉八旗中重量级人物,献俘时颇有份量,朝廷为了震慑降将,也不可能轻饶,他被押到京师,不是凌迟,就是腰斩,下场不会好,王斗也不处理他了。
此次俘虏的满蒙人员不多,就全部杀了,也不献俘了。
对朝鲜国右议政金自点乌真哈超炮营炮官爱德华多,以及三个红夷炮手,王斗对他们处死方法比较特别。
他对爱德华多道:“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