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啦啪啦,噼里啪啦!”接连两天,我是足不出户的在室内静心修行着。一直到第三天的清晨,一阵鞭炮声从山脚下传来,我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微微活动了一下四肢,我腰腿一使劲从垫坐在身下的枕头上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往浴室里走去。今天开始一直到未来的几天时间里,将是决定我是否能够顺利的将顾纤纤重新拉回我身边的决定性时刻。为了这一时刻的到来,我足足等了半年。我要沐浴更衣,用一种最虔诚的态度,去寻找传说中的日月精。
“嗯?今天的你看起来怎么有些不一样?”手提着符文剑从楼上走下来,正在大堂忙活的小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走过来问道。当然有些不一样,因为今天的我,看起来是那么的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外加道骨仙风。
“因为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极其重要的日子。大尖和水社的祭奠活动,应该要开始了吧?”我站在落地窗边,看了看山脚下开始聚集起来的人们说道。他们身上穿着颜色鲜艳的民族服饰,男人们手里拿着长长的竹竿,女人们手里则拎着藤条编织而成,外边裹着彩带的绣球。男女分成了两个阵营,彼此正在那里说笑着什么。
“差不多要开始了,老板娘待会准备出摊了。这个活动会持续三天,虽然说是一个祭祀的活动,可是人们更愿意称它为日月潭的狂欢节。每年的这几天,老板娘的生意都会格外的好。”小妹看了看我手里的符文剑,然后点头说道。我来这里一个月了,她还是第一次见我拿出这柄符文剑来。她心里明白,我要办的事情,恐怕远不像我所说的那么轻松。
“带着它,应该不会有警察来查吧?”我拍了拍剑鞘问了一句。
“警察们还在忙之前的那几桩人命案,哪里有闲工夫来查你手里的剑是真是假?只要你不用它来当街杀人,是没人会管你的。”小妹闻言对我说道。
“那就好!”我点点头,提着符文剑就往店外走去。同时我心里拿定了主意,真要有人问起来,我就说它是健身的道具。
“索咯咯咯!”顺着石板路下了山,我来到了码头上。一阵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之后,就听得一群女人嘴里齐齐发出一阵清脆的喊声,随后就将手中的绣球给抛上了半空。而已经做好了准备的男人们,则是纷纷举起手中的竹竿,用杆头去接触着绣球,努力不让它坠落到地上。这个游戏,当地人称之为托球舞,是祭祀大尖和水社的重头戏。我提着符文剑,远远看着他们在那里欢歌笑语着,心头轻叹一句:不禁鞭就是热闹。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鞭炮成为了制造雾霾的凶手之一。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个人的看法是,没有鞭炮的华夏节日是不完整的。就如同圣诞节背着礼物的圣诞老人被城管驱赶了,万圣节不许卖南瓜那样。
“去光华岛!”日潭和月潭交汇的地方是一座小岛,岛名光华。光华岛以北称之为日潭,潭形如日轮,水色泛红。光华岛以南称之为月潭,潭形如弯月,水色碧绿。两潭合称,日月潭。从人群中分身而出,走到码头边上的一艘快艇跟前,我对船老大说道。
“坐稳了!”收过了船费,船老大扔给我一件救生衣之后嘱咐道。等我穿好救生衣,坐到船舱里之后,他才拉动了引擎操纵着快艇直奔远方的光华岛而去。快艇乘风破浪的疾行,扬起了片片的水幕。水珠打在我的头上身上,不一会儿工夫就将我打湿了个通透。身上是冰凉的,随着距离光华岛越来越近,我的心却是火热了起来。
光华岛面积不大,上有庭院一座,据说以前这里是用来供奉月老的所在,只不过在20多年前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地震,为了月老的神像不被损坏,人们索性将其搬迁到其他的地方去了。现在的庭院,更多的作用是让游人用来稍事休息的场所。小岛正中高高坟起,四周则是留下了几道绕岛而走凸显于水面的窄道。路面与水面平齐,让人很有些担心会不会一个失足便会跌落水中。从而变成传说中的失足男青年,又或者是失足女青年。
从快艇上纵身上了岛,回身将救生衣交还给船老大之后,我提着符文剑顺着脚下的窄道向岛屿正中心的山丘走去。今天是纪念大尖和水社的日子,光华岛上除了我和一个和尚之外,其余的人似乎都选择了去码头上狂欢去了。和尚穿着一领纯白的僧袍,胸前挂着一串漆黑的佛珠,此时正背对着我站在庭院廊中不知道在沉思着什么。听见脚步声,和尚回头看了我一眼。此时我才发现,这是个老和尚。
老和尚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将目光落在了我手中的符文剑上。我握着剑鞘的手不觉一紧,一边垂目迈步,一边暗自留意着这个和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