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讲那些所谓的道理么?”纪龚一条腿死死压在郑诚的腰腹处,控制着他不让他乱动,然后回头看看身后骇然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的女人说道。
“老郑,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番话,让女人心里的疑问更重了。她在担心男人的安危,同时也想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边到底做了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压根不认识他...”郑诚咬咬牙躺在地上说道。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敢说。况且这件事,他也是参与者之一。真说了,首先要去坐牢的就他自己。
“噗!”纪龚的改锥将郑诚的右手手掌扎了个对穿。
“我不远千里来到这个城市,不是来听你说废话的。你说,还是不说?”纪龚赤红着眼珠子,瞪着身下的郑诚,咬着牙转动着改锥厉声道。
“你说了吧,说了吧,你别伤害他,他会说的,他会全都告诉你的。老郑,你还在犹豫什么?说了吧...啊?”女人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嘴唇,她想叫,可是不敢叫。她怕自己的喊声,会彻底激怒眼前这个人,从而给丈夫或者自己带来不可想象的伤害。好半天,她才哆嗦着对不停倒吸着冷气的丈夫哭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