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落地,我连忙给自己上了一道护身咒。工地上别的不多,就特么钢筋多。我趁势捡了两根拿在手里,对着眼前的那群人劈头盖脸的就抽打了过去。
“打,打,给我往死里打。打死了算我的。打完收工,去水上人家包夜,全踏马都算我的。马勒戈壁的,今天不把你打死在这里,老子就不姓黄!”西装男被马仔们从地上扶起来,手捂着被我扭伤的那条胳膊连声对手下们吼道。
“你今天谁求饶谁就没种!”我手提着钢筋冲进人堆,对着他们的胳膊和大腿就是一通狠抽。
“嘭嘭嘭,嘡嗡嗡嗡...”几根撬棍先后砸在我的身上和头上,甚至还有一把铁锹打在了我的脸上。撬棍被反震得脱了手,铁锹上则是印出了我脸上的轮廓来。要是普通人,这几下过后不死也离死不远了。手持铁锹的马仔看了看安然无恙的我,又低头看了看犹自颤动不已的铁锹和上边的轮廓,愣在原地咽了口口水。
“你打爽了吧?该老子了!”我一抖手中的钢筋,冲他狞笑一声纵身就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