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就是我个人财产的来源。我相信,如此大费周章的请来媒体公布我财产来源的人。除了我之外,应该没多少人愿意干这事儿吧。”等周克琰走下台去,我这才抬手对在场的媒体人们说道。此言一出,台下的记者们哄堂大笑。
“这话,说得或许吸仇恨了点儿。可是我,就是这么个直来直去的人。我受不得冤枉,也不屑于去干一些蝇营狗苟的事情。那么我有个问题,不知道此次新闻事件的幕后指使人,敢不敢像我这样,把财产来源公布于众呢?我这个人很简单,所以我的财产来源,也能三言两语就说明白。我在担心黑我的那位同志,他的内心,是不是也像我这样单纯,他的人生是不是也像我这样简单。我站在这里,甚至开始臆想,万一他提供不出或者不敢提供财产来源又该怎么办?好吧,我是个善良的人,总喜欢替别人着想。”我抬手止住了他们的笑声,然后耸耸肩继续说道。
“那么请问程先生,你能不能证明你那辆特权车是怎么获得的呢?我相信民众们,更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某网站记者起身问我道。
“哦,你麦克上那个牌儿我认识。这次我能上热搜榜,贵站功不可没。放心,我还没说完呢。当心,我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所以,在尘埃落定之后,会有律师去跟你们法务交涉的。相信我,我受不得冤枉,这事儿咱没完。”我看着那个记者,抬手指着他说道。
“良心,值多少钱一斤。我相信这个问题,曾经很多人都问过。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有个答案告诉大家。良心,到底能值多少钱。下面,我开始回答你的问题。诸位,请看大屏幕。”就在众人哗然的同时,我示意一旁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的服务员妹子替我拿瓶水过来。然后回身一指身后的电视墙,高声说道。
“怎么办?播不播?”导播室内,满头是汗的导播咽了口口水问正在一旁不停喝水的台长。他们是接到了通知,有一个事关重要的记者招待会会在这里召开。来电的人很有身份,他们不敢违背。可是目前看来,这话是越说越敏感了。播,电视台的收视率肯定是会爆棚。可是,他们在担心改天就会被逮进去爆菊。不播,人家亲自打电话来打过招呼,拂了人家的面子,下场恐怕是比爆菊更惨。
“台长电话!”正在台长为难的时候,妖娆的秘书推开门对他喊了一声。
“谁打来的?”台长有些恼火的问了一句。
“宣传部……”秘书嘴里蹦出的这三个字,让台长迅速地起身走了出去。一边往外走,一边埋怨着秘书为啥不早说。他也不想想,特么他给没给机会让人家说。
“继续直播!”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里边就传来这么四个字。完了没等台长再度开口,电话就被挂断了。台长缓缓放下电话,他很懊恼,懊恼自己刚才为毛不先自报家门,偏偏要先喂那么一声。多好的混脸熟,留印象的机会啊?这种机会一辈子能有几次?可是,特么刚才就被自己给浪费了一次。一念至此,台长一个耳刮子抽到自己的脸上。
因为不确定到底还能不能继续播下去,导播让技术人员暂停了直播。电视机前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人们,则是被一则广告给打扰了兴致。而现场的那些记着,则是看着闪烁着蓝光的电视墙交头接耳着。在传媒界干久了,他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于个人的问题,随便说。因为人家不一定有那个能力和时间去个他们打官司扯皮。可是涉及到别的一些方面,还是慎重的好。他们在猜测,接下来的视频,是不是不会播放了。
这组广告,足足播放了三分钟。等台长沉着脸返回到导播间,所有的人都抬头看着他,等着他的指示。坐到椅子上,拿起一瓶水喝了几口,他对部下们点了点头。
“准备切入视频,倒计时10,9,8,7,6……”有了头儿的指示,其他的事情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去做就行了。正在记者们交头接耳,电视机前的观众高声骂娘的时候,广告终于结束了。画面上出现了我的身影,猫着腰,正贴在墙根上躲避着地方装甲运兵车的搜捕。在我的身侧,朝阳同志手中拿着手枪,正在为我断后。视频里没有声音,也没有标明我所处的地方是哪里。越南,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地方,忘不了杨朝阳同志。镜头切换,画面上有一号,还有我紧随在一号身侧的背影。
“类似于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但是为了保密的需要,就不一一发布出来了。可以证明的是,程小凡同志并不是一个所谓的特权阶级。相反,他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英雄。他为我们,付出了很多。车牌,只不过是对他的一种精神上的奖励和鼓励罢了。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