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出打火机给点上说道。别看他平常低于60的烟看都不看一眼,可是父亲这5块钱一包的,他愣是抽得眉开眼笑的。
“有求必应,有求必应啊。不管各位是求财求姻缘,还是求平安,只要喝了我的符水,保管你心想事成。”正说着话呢,就听见门前不远处的晒谷场上传来了一阵吆喝。这么一吆喝,当时就有不少赋闲在家的乡亲从家里走出来想去看个究竟。跟城里比起来,农村对于有求必应这种事情更信一些。
“有求必应?真那么牛,我特么还用的着四处装孙子接工程?”艾义勇摇摇头,替换下母亲开始揉着面团道。
“这孩子,说话没遮没拦的。菩萨莫怪,菩萨莫怪。”母亲闻言连忙双手合十地在那里祷告赔情着。
“这符水,卖多少钱一碗呐?”有人问站在晒谷场中央的那个道人。道人身穿一袭青色棉袍,油腻腻的头发盘在头顶结了个鬏,一根木枝横着打鬏中间穿过。
“这位居士,得说请。”听人问价,那道人脸色一正,抬头纠正着人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