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后又帮他调整了一下吊针的滴速对他说道。
“阿弥陀佛!”小气和尚连忙闭眼念起佛来。
“磅啷啷啷...”正说话间,一个不锈钢饭碗从我们病房门口滚了过去。几片白菜叶子散落在地上,零星的,还有那么一些米饭。
“隔壁房的那个不孝子又来了!”护士长扯了两片粘胶将我脚上的针头固定住,摇摇头叹了一句。
“不孝子?”我举着双手问道。
“45-6的人了,整天好吃懒做的,只知道问爹妈要钱花。这几天,他爸住院,还惦记着老人的那几个退休金呢。老人说要留着治病,你看,这连他爸的饭都给扔了。”护士长起身朝外头看了一眼说道。
“这特么不整一个人渣么?”我看了看门口的白菜叶和米饭说道。
“这是给你爸交费的钱,再不交费你爸就要停药了,你不能拿走!”隔壁房,身高一米八几,五大三粗长发披肩的儿子正抢夺着老母手中的那一小叠钞票。
“拿来,我去翻了本就还给你。”一把夺过母亲手中的钱揣进荷包里,转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