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钱吧?欠条带来了么?”艾义勇冲他笑了笑,然后坐下问道。他没让花衬衫坐,花衬衫也不敢坐。
“欠条,我,我实在是找不着了。哥啊,那钱我不要了。您高抬贵手,就当我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吧?”花衬衫看了看自己的侄子,然后苦着脸说道。
“嘿,这话说得,跟老子要赖你那几毛钱似的。那个谁,我问你,你到底找没找他借钱?借了多少?还了多少?”艾义勇压根没把那几万块放在眼里,这几天,他带着那个茶艺师花销掉的,远超这个数的好几倍。一想到茶艺师,艾义勇心里就是一阵赞叹。真是个好演员,装纯装得真特么到位。
“借了两万,还了一万...”小股东闻言如实答道。
“这就是了,还了你一万,还欠你一万,算上利息我还给你两万。你打个收条,这笔账就这么算了。他爸是你亲哥,你用得着这么坑自己人么?把钱给他!”艾义勇叼了支烟在嘴角,翘着二郎腿道。
“你手里提溜的是什么啊?”等人家收了钱,打了收条,艾义勇又瞅着包装盒里的酒问道。
“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这是一点小意思...”花衬衫陪着笑,将酒递到艾义勇眼前说道。
“酒啊?哟,茅台。可惜我喝不惯白的。你喝了吧啊,喝完再走!”艾义勇见事情妥了,叮一声点上烟,起身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