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轻轻搂住师父低声道。生,又或者是死,对于他来说真的不再重要了。
“师父,咱们练戏吧!”钦锋放下了一切,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和心里,满满地都是师父。
“如今呐,想听个戏,还得等央视办春晚才行。哪像以往啊?二毛一张票,带上包瓜子能混上半天。”傍晚的街上,有大爷牵着条狗在那里跟老相识抱怨着。
“那可不是么,唉?我说,你这萨摩多钱买的?”另一个大爷瞅着那狗,颇有些感兴趣的问道。
“我会花钱去买狗?这是我儿子的。小夫妻俩忙上班,没时间遛。就把它给托付给我了,还说反正我也退休了没啥事情干。”牵狗的大爷摇摇头道。
“我说呢,就你这老么咔嚓眼的,也不至于给狗系蝴蝶结不是!”另外一大爷闻言说道。
“好好儿的京剧团,说没就没了。你说,这电视里天天说人是国粹。国粹你得扶持不是?这倒好,国粹国粹的,结果给国粹没了。”俩人走到京剧团的旧址处,看着眼前的那片高楼摇头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