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实打实的自己。正双目紧闭地仰面漂在井水之中。刚才那个小桶,还在身边打着旋儿。
“四婶儿,四婶儿你咋了?川子,你妈摔了!”邻居刚准备端着盆过来打水洗脸,就瞅见四婶儿脚下一软瘫在了井边上。见状他把手里的盆一放,回头冲房门半掩的四婶儿家大吼了起来。喊了几声,估摸着川子才睡没多会儿,压根就没应他。一跺脚,他抢步上前将四婶儿从地上扶了起来。这也就是邻居,换了旁人,他还真不敢去扶。
“四婶儿?你摔着没?”邻居感觉四婶儿的身体在打着摆子,将她搀扶到一旁的马路沿儿上坐下连声问着。
“井里,井里...”四婶儿牙关打着磕碰,抬手指着古井道。邻居闻言,松开搀扶着她的手,迈步朝水井走了过去。
“妈.的,哪个熊孩子把破皮球扔里头了?四婶儿,您刚才看岔了吧?以为是...吓着了吧?没事的,您看啊,是个破皮球!”邻居用小桶将井里的那个漏了气的破皮球弄上来,用手捏吧着对四婶儿笑道。大早上的,乍一看,这玩儿还真像是一颗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