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顶多只能拦人家七天,你可抓点紧。救回了小许,我在本市最高档的酒楼设宴感谢你。”刘建军使劲按了按我的肩膀,然后对我说道。本市最高档的酒楼,一桌下来怕不得好几千。对于走公款或者是有人替他买单的人来说,这点钱根本就不是钱。可是刘建军不是那样的人,这几千块,他一准是私人掏腰包。
“老公啊...陪你的时间真的好少。对不起...”我的道力一断,那边许海蓉马上就油尽灯枯了。她恋恋不舍的拉着自家男人的手,嘴里缓缓说完这句,随之闭上了眼睛。男人的眼泪就那么滴落在许海蓉的脸颊上,他没有嚎啕大哭,他觉得自己的心口堵得慌。片刻,噗一口血喷了出来。
“先去安抚家属,我回去准备准备,这几天别来找我。”虽然知道稍后就能跟许姐姐见面,可是眼看着她咽下那口气,我心里莫名的一阵揪动。
“父亲跟他们先走,儿子待会来追你们。”许姐姐一脸茫然地回头看了看躺在手术台上的自己,又看了看身侧的两个鬼差,埋头不语的跟着他们朝前走去。我拉住父亲的手,低声说罢,转身出了医院驾车就往家里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