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我们查不出来的东西,居然让几个青皮给查到了。你知道那个女的是干嘛的?”第二天中午,许探长接到了一个电话后故作神秘的问我。
“我哪里知道她是干嘛的!”我耸耸肩,手里把玩着许探长桌上的那支钢笔说道。
“她是国军中统里的一个联络员。”许探长低声对我说道。这个我知道,我还知道国军当时分中统和军统两个情报部门。
“这么说来,她是个特工?”我将钢笔插回笔筒问道。
“特工?”许探长对于这个词汇觉得有些新奇。一般来说,那个时代都是以特务代称这些人的。
“哦,就是特务!”我解释了一下。特工,从事特别,特殊工作的人员。特务,从事特别,特殊任务的人。意思都是一样,不过只是字眼不同而已。只不过我国在90年代以前,特务这个词在人们的心中都是特指敌方使奸耍诈的那种人,当时还属于贬义词的范畴。当时的影视剧,抓获特务的大多是公安人员。有不少人甚至会认为,我们国家是不会有特务这种人存在的。一直到90年代,描写特务人员的影视剧和书籍逐渐增多。而媒体方面又刻意地将特务称之为特工,人们才逐渐了解,原来我们国家也是有这种人存在的。只不过大家的心里,还是下意识的会将己方称之为特工,将敌方称之为特务。毕竟在大家的心里,特工算是一种比较正面,比较高大上一点的称呼。好的东西,总是要留个自己人的。
“你说她一个特务,怎么就跟一个混青帮的搅在了一起?据说两人睡在一起两年了。没名没份的,也不怕别人说闲话。”许探长琢磨起人家为啥会睡在一起这事儿来。
“总是有所图吧!”我伸了伸懒腰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人们做事情都会有所图。要么图名,要么图利,要么图色。这三样儿都不沾边的事情,你看谁会干。
“你觉得一个女特务,跟人同居,会图什么?我看呐,总是那个男人手里有点什么值得她图的东西。也不是她图,应该说是中统那边图。你琢磨琢磨,看看是不是这个理?不过现在这些跟咱们无关。现在咱们要做的事情......”没等我把话说完,一个巡捕从外边闯了进来。
“探长,刚刚接到电话,有人称幽兰街88号似乎有人在喊救命。”我跟许探长闻言,双双愣在了那里。她之所以发愣,是因为我对她说的话应验了。幽兰街88号,正是院子里栓了条狗的那家。而我发愣,是因为事情的进展,跟我在望乡台前看到的不一样了。不是许探长巡逻遇上这件案子的么?怎么现在变成人家打电话报的警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从而改变了这件事的进程。也不知道这件事发生的改变,是好还是坏。但是不管好坏,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尽快赶到幽兰街88号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
“来几个人跟我走!”许探长起身反手从挂钩上摘下枪套就要往身上挂。可是犹豫了一下后,她又把枪套挂了回去,转而提了一个木棍朝门外走去。她这是想起我说过的话来了,别开枪,别打死人。
“救命...”一个男人头破血流的从窗口探出头来高喊了一声,然后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顺着窗台出溜到了地上。我跟许探长对视了一眼,直奔88号院门而去。在我的印象当中,院子门应该是开着的。可是等我们跑到门口,却发现院子门上了锁。无奈之下,我跟许探长先后翻墙跳了进去。而身后那几个巡捕,则是对事了一眼,放慢了前进的脚步在院子外头磨蹭了起来。
“狗呢?”双脚落地,出乎我预料的是,那条栓在院子里的狗没了踪影。事到如今,已经有三处地方发生了改变。一是案发时,是人家报的案,而不是许探长自己发现的案情。二是院门上了锁,而不是跟我之前看到的那般敞开着。三是狗不见了。唯一没有改变的,是那些巡捕,依然是有好处我来,送死你去。他们在院子外头磨蹭着,丝毫没有进来帮忙的意思。
“退后!”来到门前,我伸手推了推门。门从里边被反锁了。我对许探长招呼了一声,后退了几步后一个助跑对着那扇门就踹了过去。
“啪!”一声响,门被我踹开。映入眼帘的,是那条狗看家狗的尸体。它嘴角淌着黑血,双眼无神的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
“住手!”我跟许探长顺着楼梯跑上了二楼,就看见卧室里一个女人正手拿着铁锤准备对满脸是血的那个男人下毒手。见状许探长高喊了一句。不过没用,那个女人不管不顾地高高扬起胳膊,眼看就要落锤。
“砰!”我伸手夺过了许探长手里的木棍,对准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