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琢磨,此事急不得。要么不动,动了就要让他无路可走。”含烟下意识的想要摇晃两下鹅毛扇,手腕动了两下,这才发觉手中并无扇子。握了握拳头,他一拂袖道。
“程大人,恕我直言,此番那钟馗既然可以知晓令郎的动态,从而派人尾随而至。恐怕我们这边,远不止那台守一人跟他有牵扯。”这话,是崔使君对父亲说的。
“我当然晓得,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谁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太平的日子过久了,总有人不甘寂寞想要翻一翻浪。”父亲端起酒杯,对崔使君和秦广王分别至意了一下道。
“明日,我在府中设宴,届时请那老包过来一叙。此番令郎给足了他面子,就算投桃报李,他也该有所表示。”秦广王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轻声说道。
“你当心有人说我们拉帮结派。”父亲轻笑着道。
“管他们干甚?许他们拉,就得许我们拉。不抱成团,迟早会被这些孙子吃得连渣都不剩。”秦广王有些微醺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