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电话给接通了。
“又咋了?”沈从良的一句有任务,让我刚刚涌上来的一点便意又缩了回去。我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问他。
“去邻省,当地的同事已经先过去了。两个事情,一个是人民医院昨夜的值班医生死了。有人说是被吓死的,有人说是操劳过度心肌梗塞死的。但是据一个当班的小护士反映的情况,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还有,一个村子里一夜之间被咬死了两个人。你没听错,是被咬死的。从留下的痕迹来看,是被人咬死的。你先过去,等你到了,当地分部的同志会将详细情况告诉你。”沈从良在电话里简单的将情况对我说明了一下。
“柳医生是被吓死的,被那个12床的病人给吓死的...”到了目的地,我第一站就是跟天组分部的同志去了一趟人民医院。在院长办公室,一个牙关打着磕的小护士在那里断断续续的对我们说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桌上,摆放着小护士的辞职申请。她宁可几年卫校白读,宁可找工作送的钱白花,也不愿意继续在这里干下去了。
“杀,杀来了!”来到病房门口,隔着门上的玻璃看进去。一个双眼赤红,嘴角滴落着涎水的汉子正在床上挣扎着喊道。他的身上被人用绳子捆了个结实。绳子将他捆在床上,任由他怎么挣扎,都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