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交,没说错吧?”
楚天舒道:“天下英雄,以得令祖一赞为荣。家父若是得知令祖如此赞他,自当执弟子之礼。”双方家长的身份都已说破,楚天舒只能按照江湖的礼节说话了。
齐漱玉噗嗤一笑,说道:“你怎么突然文皱皱起来了。好吧,你既然代表令尊,对我的爷爷以晚辈自居,那么咱们最少也应该是可以平辈论交了,是不是?”
她兜了一个大圈子,说的就是这“平辈论交”四个字,楚天舒只好答道:“是。”
齐漱玉笑道:“好,那么你现在也应当明白了。我说的‘咱们应该是朋友’,就是这个意思。”
楚天舒道,“多谢姑娘看得起我,不过……”
齐漱玉笑道:“你又来了,你也要学你爹爹一样,说什么不敢高攀么?我只要你干脆说一句,你认为我配不配做你的朋友?”
楚天舒心里的疑团尚未完全解开,也是压抑不住好奇之心,想道:“继母说齐燕然把她当作女儿一样,她却不提她的爷爷和爹爹的交情,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这一件事倘若是我和她没有相当的交情,可是不便问她的。”
另一方面,他昨晚所受的飞天神龙的气,此时亦已渐渐消了。觉得不该迁怒于齐漱玉的。
这么一想,便即笑道:“好,那么我就借用你说过的话来答复你吧。不错,咱们应该是朋友。”
齐漱玉道:“好,那么你应该把你所知道的有关卫天元的消息告诉我了。这一次我不是因为你是卫天元的朋友问你的,是因为你已经是我的朋友了!”
楚天舒望她一眼,忽地说道:“你不知道比知道还好。”
齐漱玉道:“为什么?”
楚天舒道:“因为你不必去找他了。”
齐漱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焚天舒道:“你一定要我说?”
齐漱玉道:“我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脾气,你不说个明白,我就跟你死缠到底。你已经当我是朋友了,你又不能打我赶我了,我看你怎么办?”
楚天舒苦笑道:“那我只好老实告诉你了,你的元哥已经和别人走了。”
齐漱玉道:“是姜雪君吗?”
楚天舒点了点头。
齐漱玉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楚天舒道:“昨晚我在徐家看着他们走的。”
齐漱玉道:“你到徐家做什么?”
楚天舒不欢喜她这样多问,本来想说:“这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的。”但知她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脾气,只怕给她这个钉子一碰之后,她更要纠缠不休,只好默然不语。
哪知他不说齐漱玉也要追问,她忽地又是噗嗤一笑,说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我看还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好。否则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