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家中作客,昨天齐燕然是否尚在家中?”
玉虚子吃了一惊,说道:“道兄怀疑凶手是齐燕然么?”
天梧说道:“齐燕然是天下第一高手,以他这样的身份,能用卑鄙的手段暗算别人?按说我是不该怀疑他的。但除了他,又有谁能够在瞬息之间杀了我的师兄?难道我还能够怀疑凶手是少林寺的方丈和武当派的掌门吗?”
玉虚子道:“大家都不是外人,我说句老实话,少林寺的方丈有没有这样功力我不知道,敝派掌门,只怕是未必有这样本领。”
楚天舒道:“决不会是齐老前辈!”
天玑道:“楚少侠何所见云然?”
楚天舒道:“齐老前辈并不出门,最少在我离开齐家的时候,他是尚在家中的。我是骑马来的,我的坐骑虽然不是日行千里的骏马,轻功好的人,或许可以在短途的赛路中跑得比这匹坐骑快,但从王屋山来到华山,少说也有七八百里路途吧,我不相信在这样的长途竟跑中,世上有能够跑得比这匹马更快的人。”
玉虚子道:“与其胡乱猜测,不如让我先去向贵派掌门的遗体告别。”
天梧说道:“好。楚少侠,请你不要见外,和我们一起参详。”当下带领二人进入一间密室,天权道人的遗体仍然按照他被害时候的情形,平放榻上。只见他脸上有一种极为奇怪的表情,惊骇、悲愤、怪异,合而为一,肌肉虽然已经僵硬,内心的震动则还是可以从遗容上感觉出来。
玉虚子道:“看来这个凶手和令师兄可能相当熟捻。”天梧点了点头,说道:“甚至是知交也未可知,否则他不会现出如此惊诧的神情。”瑶光道人叹道:“我也是这样想,正因为凶手是他意想不到的熟人,他才没有防备;否则以掌门师兄的武功,即使是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齐燕然,也不能一举将他杀害!”
天梧道人沉吟半晌,说道:“但我却有一样疑心,掌门师兄熟识的人十九也是我是相识的,但这凶手的武功,我却想不出是哪位朋友,玉虚道兄,你看得出是哪一路武功吗?”
楚天舒跟着玉虚子仔细观视,无权道人的胸衣虽被撕破,但尸体却没发现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