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是为了找你来的!”
楚劲松道:“有什么事吗?”
玉虚子游目四顾,好像要知道确实是没有第三个人在这条街上,这才放心。但他还没有明确的回答楚劲松的问题,只是说道:“当然是有事才来找你!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有十年未下武当山了!”
楚劲松见他神情诡秘,更加惊疑不定,说道:“你既是有紧要事找我,为何不进镖局,却在这里等候?”
玉虚子苦笑道:“我怎能踏迸震远镖局?”
楚劲松道:“为何不能?据我所知,你们武当派虽然有一条规矩,不许门人做强盗,也不许门人做镖师。但与黑道以及镖行的人来往却是无禁的。”
玉虚子道:“不是为了这条规矩。……”楚劲松道:“那是为了什么?”玉虚子忽地低声说道:“你还没有和令郎见面吗?”
婪劲松怔了一怔,说道:“你是说天舒吗?他几个月前去了浩阳,一直未见回家。你怎知道我已经来了京师,而且他会到京城找我呢?”
玉虚子道:“原来你们父子尚未会面,那就怪不得你莫名其妙了。我是上月中旬在华山与他分手的,他不但知道你来了京师,还知道另一个人也来了京师,故此他连忙赶来京师,想你避开别人。想不到动身在我之前,反而落在我的后面!”
楚劲松起了无数疑团,但已无暇多问有关儿子因何会在华山出现等事,急不及待先问:“那人是谁,我为什么要避开他?”
他们边走边说,此时已是行近楚劲松的寓所了。
玉虚子道:“你是和嫂子一起来吗?”
楚劲松道:“不错,还有小女。就住在前面那座房子。”蓦然一省,说道:“你是不是怕这里说话不方便,那就请进屋子再说。”
玉虚子本是有这个意思的,但一听他说是妻子同来,登时脸上不觉现出有点尴尬的神情,反而停下脚步,小声说道:“还是在这里说好。”
楚劲松也急于知道,但见他如此神情、举动,却禁不住问道:“为什么?”玉虚子几乎咬着他的耳朵说道:“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