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宣扬我大隋的恩德,有利于收拾当地的人心,就行了。”
史万岁看了一眼张须陀:“须陀,你一向忠正,也有智谋,行满的这个办法,你觉得可行不?”
张须陀正色道:“如果按须陀的意思,当初在宁州您就不应该收钱放人,现在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行满的办法,几乎是唯一的补救措施了。大帅,当断不断,必受其害,不能再抱侥幸心理啦!”
史万岁眼中精光一闪:“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信使被我们擒下,信也被截获,我们是杀掉这个信使,然后再换人去送信吗?”
王世充摇了摇头:“不用,信使也是人,他被我们擒获,本来就是死罪,若是我们原封不动地把信还给他,还是让他送信回去,并答应帮他隐瞒此事,想必他是乐得和我们合作的,毕竟信确实是原封不动地交给蜀王,事后万智光就和和蜀王查对,也不会出破绽。”
史万岁满意地点了点头:“行满,这次宁州之战有你相助,实在是太好了,你帮我的忙,我史万岁记在心里,以后一定会有所回报的。”
王世充笑着一拱手:“为大帅效力,乐意之至。”
从这一天起,原本准备找渡口过河的大军开始四处伐木,建造渡船,大军足足在这泸水南岸拖了十五天,打造了三四百条足可容纳三十人的宽底大肚船,全部推下了水,而史万岁也率领营中所有的将领,煞有介事地搞了一把祭祀泸水水神的仪式,把四十九个馒头扔下了泸水。
这一招果然起了作用,随着四十九个白花花的大肉馒头下了水,泸水神似乎也很满意,连日来一直奔腾不息的泸水,从那天起变得和缓了很多,而王世充看着全无喜色,象是丢了几千万钱的史万岁,心中却是最清楚不过,让泸水变缓的不是什么馒头,而恐怕是昨天夜里史万岁派张须陀带人偷偷沉到河里的那五十箱黄金,这可真叫打了水漂。
就在史万岁传令全军,三更造饭,五更拔营,明天拂晓开始渡河的同时,一个眼尖的传令兵却对着祭台上的史万岁高声叫道:“大帅,泸水北岸有一条小舟过来,打着蜀王的旗号,看起来是蜀王的使者。”
史万岁“哦”了一声,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身边正一脸兴奋的万智光,眼神中突然透出一丝杀气。万智光给这凌厉的眼神一刺,连忙低下了头,但心中却在偷着乐:史万岁,再让你得意一时,呆会使者一到,就是你完蛋的时候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