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之阵,正面地击败官军,让别人看到,官军不是他的对手,这样才会有更多人附逆。若不是他在东都城外连续正面击败了两路官军,又怎么会在洛阳城下有这么多人加入呢?”
上官政点了点头:“有点道理,继续说。”
许敬宗一边踱起步,一边轻轻地抚须,嘴里的话也是一串串地出来:“杨逆起兵以来,如果想要突袭东都,那最好的做法是一路之上潜伏夜行,不要去攻州占郡,靠着起兵时的兵力,打个突然袭击,黎阳仓城离东都不过两天一夜的距离,完全可以做得到,可是他为了虚张声势,处处分兵攻取,虽然野战胜利,但也失去了最宝贵的战机,给了洛阳城守军布置城防的时间,所以他到现在也打不下洛阳,这只能说,是他的性格使然。”
“同样,因为他的骄傲与傲慢,他也不愿意派兵先取函谷故城,本来那里只有几百士卒,哪怕分个几千人就可以攻破,所以他也失去了在函谷道两侧设伏,歼灭我大军的可能,之所以我不怕函谷道上有埋伏,也是猜透了杨玄感那种死要面子的个性,所以才敢这样说。怎么样,上官将军,又给我说中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