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感的额头和手心都开始冒汗,他的心开始“彭彭”直跳,这一箭的凶险,比起自己当年大战突厥射雕手时,何止高出百倍,他的左肋开始隐隐作痛,麻药的作用在慢慢地过去,这该死的时候,居然伤处开始作痛了,先是细微的一丝丝,如针刺一样,紧接着就变得钻心地疼,仿佛有一把小刀在锯着自己的肋骨,让这个铁汉不禁痛得是龇牙咧嘴,汗如雨下,连持弓的手,都在微微发着抖。
“呜”地一声,斛斯万善冲到了五十步的距离,抢先在马上一箭射出,直奔杨玄感的头顶而来,杨玄感略一低头,“叭”地一声,他的金盔被这一箭射得直飞十余步而去,头顶一片透凉,而一头的乱发,也垂了下来,几乎要遮住了他的双眼。
杨玄感死死地咬着牙,保持着持弓的姿势,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斛斯万善,而他的手,仍然稳定,双肩平和,一如他几十年来每天的训练一样,鸣镝一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