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的冰冷的声音很快地把杨广又拉回了现实之中:“可是后面的情况呢?一年前的第三次征辽,陛下虽然下诏天下,百道俱进,可是在涿郡都没有集合到几万军队,被迫只能放弃,而各地的府兵更是大量逃亡,拒不从征,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天下人心已经不再向着出征辽东,建功立业了,若非如此,陛下这回又怎么会听信虚言,想到借调突厥兵来平叛这样举动呢?!”
杨广自登基以来,还从没有人这样当面指责过他,他再也忍不住了,脸色通红,重重地一拍面前的那张玉石大案,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厉声道:“萧瑀,你想干什么?谁给了你这样的权利让你胡说八道?你是不是以为你是朕的小舅子,朕就不敢杀你了!”
萧瑀一仰脖子,大声道:“陛下就算要杀微臣,也请等微臣把话说完,这些话不中听,但事关陛下的生死,微臣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说完!”
杨广恨恨地坐回了椅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说,把你所有想说的话全说出来,说得好,朕赦你无罪,说得不好,朕夷你三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