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饶阳这是个小地方,你几乎是兵不血刃就打下了,以后总会碰到防守严密的州郡,碰到尽忠职守的隋朝官吏与守将,可能你会损兵折将,到时候不知道窦头领还会不会一怒之下,杀掉守官和守将泄愤呢?”
窦建德双目炯炯,沉吟了一下,说道:“宋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也要照顾我的兄弟们的感受,你来后就会知道,咱们的兄弟,不象隋军那样,兵将之间有天然的鸿沟,我们这里无论是将校还是头领,都是跟普通的士卒们同吃同住,一个碗里吃饭,这种战友之间血与火的感情,你可能不理解。所以如果是攻打某个地方,死了太多的兄弟,那打红眼的其他兄弟,是一定要斩杀守官的,这点我们做头领的也不好压制,不然会失了军心,折了士气啊。”
宋正本叹了口气:“大家立场不同,作为我军,自然是要为死难的兄弟们复仇,可作为隋军的守将守官,保土安民是他们的职责,窦头领如果只照顾自己兄弟的情绪,却纵容他们杀害那些深得民心的官员,只怕张金称的前例,为时不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