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智略叹了口气,策马于前,改用那种南洋土语,叽哩咕噜地对着身后的黑人士兵们发表起了演说,而不知从哪里跑出了一些头戴花环,穿着粘满了羽毛的布袍的黑人巫师,手里拿着大串的芭蕉叶,手舞足蹈,嘴里念念有词,而刚才还响成一团的那种节奏感极强的昆仑战鼓,也为之一停,转而变得细密而轻柔。
黑人士兵们全都跪了下来,低下了头,任由这些黑巫师们把这些沾了水的芭蕉叶子在头上蹭来蹭去,那是迷信的黑人们,自以为通过这样的方式,就可以刀枪不入了,毕竟,在冷兵器的战场上,心理强大才是真的强大,一个不怕死的士兵,往往能暴发出百倍,千倍的战斗力!
当最后一个巫师把芭蕉叶子从最右侧的一个士兵的脑袋上挪开之后,陈智略突然把长槊向前一指,刚才还沉寂缓慢的战鼓之声突然变得高亢而疯狂,混合着黑人巫师们凄厉的吼叫声,潮水般的黑人士兵们,干脆连盾牌都扔到了一边,双手抄着大刀,就向着关中军列成的槊阵呼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