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以待,有汜水为阻,敌军是不敢轻易全军出战的,久之勇气必退,等到他们士气下降,士卒饥饿之时,就失去了决战的条件,只能退兵,这时候我军再出击,那就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各位,我跟诸公打个赌,到了中午的时候,一定击破夏军!”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军阵仍然是这样隔河对峙,没有任何的变化,大批的夏军将士,已经在这日头之下站了一个多时辰,因为拔营前来,走了近十里路,这会儿已经是人困马乏,不少一线的战士,干脆席地而坐,抱着手中的戈矛,眼巴巴地看着眼前的河水,不自觉地舔着干裂的嘴唇。
中军的一处高坡之上,窦建德按剑而立,眉头紧锁,今天只有裴世矩陪在他身边,齐世让不通兵法,凌敬负气留营,只有这位前隋的吏部尚书,今天作为他的军师跟他一起上了战场,而这会儿,就连裴世矩也是神色凝重,一言不发。
窦建德长叹一声:“我大军来此,唐军却是临水而阻,我军前进不得,突击又非上策,裴仆射,可有良策?!”
裴世矩咬了咬牙:“请大王出动精骑,越汜水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