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峰脸上带着笑容,路上,和人打着招呼。
“王婶,你家狗子昨天在我地里可偷了两颗白菜。”
王婶笑道:“得了你,昨天晚上你小子到我家,和我老王喝酒,他不是已经骂了那臭小子一顿嘛。”
林晓峰笑了起来,继续往前面走了起来:“刘哥,修车呢?”
一个摩托车旁的中年汉子抬头看到林晓峰,说:“小林啊,我这车让邹贵那家伙搞炸胎了。”
林晓峰笑道:“老邹那家伙骑摩托,净往沟里窜,也就你心大,还借车给老邹。”
刘哥擦了擦鼻子,笑道:“行了,赶紧回家去吧,对了,过几天我过生日,到我家来喝酒啊。”
“得嘞。”
林晓峰轻车熟路的和路上每个人打着招呼。
镇上人不多,林晓峰基本上已经全部熟悉。
镇上的人也颇为喜欢这对刚搬来的人。
原因无他,镇上的人老实巴交,化程度却低,很多人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这附近也没个学校什么的。
后来静水就开了个学堂,这镇上一共三十多个小孩,全让静水收去教他们读书认字。
当然,能学个多大的知识不敢说,但最起码能认字了。
镇上的人,对静水都颇感激,隔三差五给他们家送菜。
林晓峰回到家时,看到静水已经回来。
静水穿得也颇为朴素,她看林晓峰回来,走上来接下他背后背篓中的菜:“我先做菜去。”
“恩。”
林晓峰拿了瓶酒,抓了把花生,坐在电视前,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他喝着酒,磕着花生,舒服得很。
这一年来,他都是过着这样的生活,每天虽然简简单单,却也平静安逸。
至于一年前的那些记忆,林晓峰已经选择性的不去回忆,就当以前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