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ASUKA。她先看了一眼形同虚设的闹钟,九点半,再疑惑地望向父母和松本:“你们……怎么回事。”本想向相叶解释的松本被担忧的相叶妈妈出口拦下。
“小步,你昨天吓死爸爸妈妈了,半夜三更地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话,还高烧到三十八度。”
“嗯?”相叶伸手探了探额头,是有些热,眩晕的热。然后,她的目光转向终于回家的ASUKA,“它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早,来把药吃了。”相叶的父亲不像她的母亲般多话,但还是将相叶当做小孩子般疼爱,顺手就递上药和热水。
“你昨晚啊,就在喊ASUKA,还好它今天自己回来了,要不我们就都出门去找了。”
“嗯,是啊。”相叶对父亲的话不知该怎么回答和解释,她口中的ASUKA,是他吗?应该是他吧。
相叶把该吃的药该喝的水都送进胃之后,总算找到个空当,插上一句话。“妈,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为什么要给它取ASUKA这个名字吗?”
“ASUKA……要说到你为什么叫它ASUKA嘛,还不就是因为邻居高城先生一家要搬去美国久居,你又和他们家那个混血的小家伙天天形影不离,难舍难分的。我和你爸怕他走了,你会很伤心才给你买了这只狗,谁知道你一抱到怀里就硬是要叫它ASUKA……也不能因为发色很像就给狗取这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