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从别人的口中对上官小玥,有了一半的认知。
这十几年来,她依然貌美如花,经商手段依然如同过往的犀利,对于弱者也不会同情,也不干没报酬的事。
这就是上官小玥。
也是他未来的妻子,评价两极化的姑娘。
他对于这桩婚姻,并没有很积极,尽管他身穿喜气洋洋的新郎信服,府里也贴满各式各样的大红双喜字,他却一点也没有喜悦的心情。
今天就是他迎亲的日子,时辰已到,他却没有任何动作,只在府里的偏厅发呆,任凭喜娘或是他的妹子四催八请,还是请不动他。
「我的儿子要讨媳妇了。」一名头戴红花的妇人,像个天真的孩童般,
手里拿着一张双喜字,蹦蹦跳跳的来到偏厅。
「娘。」他一见到妇人,急忙上前迎接。
「小虹要当新郎倌……」战老夫人像个孩童似的手舞足蹈,脸上似是被一片红气给感染,脸颊红扑扑的就像她头上的红花,「小芸说,我也要当婆婆,婆婆有媳妇,媳妇给婆婆疼……」
战老夫人笑嘻嘻的将双喜字摊在他的面前。
他一扫脸上的阴霾,将娘亲扶至椅子上坐着,「娘,我成亲一事,真让您这么开心?」
安抚着像三岁孩童母亲的他,急忙为她布上茗茶。
说起战老夫人,她的命运也一生乖舛,自小送人当童养媳,一到及笄便嫁给战惊虹的父亲为妻。
夫妻两人感情甚笃、夫唱妇随,只是老天眼红,战惊虹的父亲在一场急病中过世,留下妻小一家。
战老夫人是思夫成疾,得了心病,压抑几年之后,她只惦记着她成过亲,一心一意只想寻夫。
病情时好时坏,有时候会像个孩子般的哭闹,完全不顾众人如何哄骗。不过近年来,随着战惊虹改善家里的环境,把战老夫人接到关口居住,塞外的民族风情以及无忧无虑的生活,着实让她的病情好上许多。
战老夫人点头,咧开一排牙齿,「我记得,小虹要娶亲,会记得。」
「娘高兴就好。」他是个孝子,好声好气的说着。
「是小玥儿……小玥儿。」她突然像是记起一名故友,大喊,「我记得她,小小的、好心的,又长得漂漂亮亮,要当我媳妇,是她、是她!」
她那不成串的字句,却串联了一句不得了的话。
他惊讶娘亲竟然记得上官小玥,一时之间无法说出话来。
虽然他娘平时疯疯癫癫的,但对人、待人是喜好分明,她记得谁对她好、谁对她坏,可他没想到她竟然还记得上官小玥!
「小玥儿.漂亮、温柔……」她笑嘻嘻的说着,又离开椅子,在原地转圈圈,「媳妇,终于要当我的媳妇。」
「娘……」他还想多问娘亲几个问题,但只见她像个少女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