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过来了,叹了一口气,连忙倒水招待大家。
“三大爷呢?”易中海一坐下,就皱着眉头询问三大妈。
三大妈叹了一口气,轻声对易中海说,“别提了,这会儿正在里屋伤心呢”
“你说我们家老闫,教书育人这么多年,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情,打击能不大吗?”
易中海听了三大妈的话,颇为认同的点点头,闫埠贵虽然平时为人爱计较了一些,但是他作为一名人民教师,那是完全没得说的。
每年轧钢厂评选优秀教师里面,都有闫埠贵的名额。
“他三大爷啊,我们都坐在这儿了,你也别避着不见人了,赶紧出来。”易中海眉头紧紧地揪着,“你出来,咱们一起帮你想办法,别自己一个人过不去了”
“老易啊我没事儿,你们回去吧”里屋传来闫埠贵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要不出来,我们可就进去了!”易中海皱着眉头,对着里屋的闫埠贵下达最后通牒。
“别别别,我出来还不行吗”
话银光罗,里屋的门帘就被掀了起来,屋里的人看到闫埠贵如今的模样,都是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他平时爱惜得不行的圆框眼镜,如今一遍的镜片已经碎了,扭扭曲曲的裂纹后面,是一只青紫的眼睛。
傻柱看到闫埠贵这幅样子,腾地一下站起了身,“他三大爷,是谁打得你,你跟我说,我这就帮你去打回来!”
闫埠贵抬头看了一眼傻柱,叹了一口气,走到易中海旁边的位置坐下,“傻柱啊,三大爷知道你的心,你也别去,别到时候给自己惹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