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情本就是两方面的体谅,我承认我误会了你,才会一时伤心对她扯出那堆鬼话,但你相信我,我只爱你……十八年来心里一直都只有你──”
刹那间,盼凌愣住了!
他说什么?他心里只有她……他还说他、爱、她……
她扁起嘴,好想哭呀。为什么要在她知道他不要她的时候才听到这样的话,这教她该信还是不信?
“亚权,林莲说你是在利用我,这点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信,因为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男人。可是……你到底爱不爱我,我真的就一点把握也没……从前就是我缠著你、赖著你不放,即便你还是我大哥的时候,我依然可以因为喜欢你而故意引诱你,可是你自始至终都没表现出对我的感觉,就算知道你我没有血缘关系后对我是更加冷漠,好像所有的亲密都是我厚著脸皮……一直主动,我……”
她愈说愈没信心,直到最后不但声音发抖,就连四肢都抖得好厉害呀。
“别说了!”亚权一个箭步跨上前,将她抱个满怀。“对不起……凌凌对不起,我是笨,不懂表态,不懂如何让一个女人放心,就只会猜忌,只会……”
“你猜忌我什么?”她紧蹙起一对秀眉。“对了,你刚刚还说你误会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误会呢?”
“你前阵子一直以忙碌推托,因为担心你的身体,曾去你学校外等候,直到十二点过了才看见你和另一个男同学有说有笑的出来,最后……你还坐上他的车。”亚权一对深邃眼眸望著她。
“原来……亚权,不是的,他只是我──”
瞧她急著解释的样子,他不禁笑了,这不就说明她还是很在乎他的心情?
“你笑什么?”盼凌看著他的笑容,赫然住口。
“我笑你不能没有我。”他眯起眸笑睨著她。
“才怪。”她鼓起腮。“又自大了。”
“那些我全明白了,你都不要解释,真相大白后你还舍得离开我吗?”他双臂抱胸,柔柔魅魅的嗓音直蛊惑著她的心。
“我……我……”
她好想就这么跑了,可是……可是……
“别生我的气了,晚上随你怎么处置,可现在……”他看了下手表。“时间可不允许咱们再延误下去了。”
“什么时间?”她挑眉睨著他。
“新饭店开幕的时间呀。”他扬起嘴角笑看著她。
“那又不关我的事。”她小脸一偏。
“我可以说不关其他人,唯独只关你一人的事,快走吧。”抓住她的手,他快步朝饭店的方向疾步走去,沿路叫著计程车。
“喂,那关我什么事?我不去。”她不停甩著手,想要挣脱他。
“等下你就知道了。”好不容易拦到一辆计程车,他立刻嘱咐司机以最快的速度到饭店。
“其实你刚才可以别管我,去主持剪彩呀,省得人家还牺牲掉半杯冰沙。”半推半就地被他架上车,盼凌可是满腹牢骚。
亚权不想解释,以手臂紧紧搂住她的身子,任她“泄恨”。
“你喜欢,我们婚后就开一家冰沙店,以霜淇淋口味为主,怎么样?”他垂下脑袋,在她耳边低语,那温柔神情对女人而言有著绝对的吸引力,何况是爱了他那么多年的盼凌呢?
“我告诉你,你别哄我,我可不是被哄大的。”其实经他这一说,她还真是跃跃欲试呢,可是她又怎能承认?“再说,我可不想嫁你。”
“谁说不是?你就是被我哄大的。每次你尿湿裤子怕被妈骂,就在那儿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最后还不是我将你哄住的。”他故意说儿时糗事,让盼凌羞红了脸。
“你、你再说──”她脸红耳躁了。
“还有呢!”
亚权压低声,凑在她耳边,以仅她听得见的暧昧音调说:“有一次爸妈出国旅行,而你初经恰巧来了,又哭又叫地跑到我房里说你快死了,还跟我说了一大堆遗嘱?结果是我帮你买来卫生棉,还帮你洗你不敢洗的血裤?”
眼看她一张小脸胀红成猪肝色,他还意犹未尽地说:“那时我就已经把你看光了,你不嫁我嫁谁?”
“纪亚权──”她羞窘地喊他的名字。
“怎么,比大声呀?好,我继续说──”他这会儿可不含蓄了,拔高嗓音就说:“还有一次,你──唔……”
精采内容还没说出来,她已抱住他,用力吻住他的嘴。
这该死的男人,看他还能怎么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