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都在露天舞池跳舞的同时,亚权却抱著盼凌登上饭店某间房间。
“我记得有个女人已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献给我,现在我只是想以人体示范,这样更具意义,你说是不?”他诡魅地笑著,脚步没有稍停。
她顿时红了脸。“讨厌、讨厌,不要啦,让人家走。”
“不行,我还要你学那张相片做出这么妩媚、销魂的表情才行。”
终于到达房门外,他俐落地以一手刷了卡,而后进房,将她放在水床中央。
盼凌羞红了脸,直想翻身下床,却被他压缚住。
他垂眼凝睇著她,大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眼底闪过一丝诡光。“凌凌……你这小妖女。”
“厚,你骂人家妖女,不来了。”她嘟起嘴。
他却适时叼住她微翘的唇,大手在她身上游移,热唇在她耳边低喃。“其实我……我早知道我不是你的亲大哥。”
“什么?”她愕然地震住身子。
“应该是在你出生后我就发现了……当时我看你的眼睛好黑、好亮。可是我的却带著微蓝,学校里的同学就常笑我是外国人。”他淡淡地说。
“你……你怎么没跟爸妈说?”
“虽然心里已百分之九十确定,可我仍不敢求证,因为我怕一证明自己的身分,就得离开你。可我万万没想到我生父会是个杀人犯。”
说起这个,他眼底不禁出现一丝黯然。“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不能再装作不知情了,否则定会让人说闲话,而我也会对不起自己。”
“不,妈说你父亲不是坏人,他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否则也不会救了妈。”她替纪天才解释。
“我知道。”他点点头,对他生父他早已无恨了。
“既然知道我不是你亲妹妹,那你……”她紧张地看著他。
“从小我就好喜欢你、好爱你,又怕你会爱上别的男生,便用尽心机让你依赖我、爱上我,甚至若即若离的让你忽略不了我。”他淡淡地笑了。
“啊,你……”她记起来了!
从小只要她跟其他男生玩在一块儿,他总是在一旁将那个男生给比下去,表现他的聪明智慧;如果她要和其他男同学出门办点校务方面的事情,他便会假装若无其事,然后恰好出现在那里,而后体贴的送她回家。
还记得幼稚园的时候,她跟几位同学在家里玩家家酒,她是另一个小朋友的妻子,他瞧见了便在旁边说著风凉话:对,你嫁给他就跟他回去吧,哥哥以后也会娶一位比你可爱的女生,疼她爱她一辈子,你就不能当电灯泡了,太好了。往往她一听他这么说,就吓得不敢继续玩下去。
原来……这都是他的计谋?
“可不对,当我十五岁起,你就开始逃避我,好像很怕我接近你。”女人呀,翻旧帐是最厉害的。
“因为……我发觉你长大了,已是个小小女人,虽然我不是你的亲大哥,可在外人面前你依然是我的妹妹,我不能逾矩,但是我可以成功勾引你对我的好奇,不是吗?”他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
“好啊,你……你真是大老奸!”盼凌鼓起腮,瞪著他。“那为什么我说爱你,你不肯回应我,还骂我呢?”
“说来可笑,我的计划成功了,可我开始害怕你之所以依恋我只是习惯,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随时可以替你解围的依靠,一个只要呼唤一声就会现身保护你的男人,可那并不是爱。尤其当我听见你对当时你的手帕交说:我是你父母养大的,我绝对不敢不要你、不会拒绝你时,心就彻底碎了。”
“你还说,人家已经跟你道过歉了,再说,那又不是我的本意。”她缩著下巴,小心翼翼地瞧著他。
“我知道,可我就是离不开你。”他疼惜地揉揉她的脑袋。“你说,这是不是叫作‘作茧自缚’?”
“可是你成功了,成功掳获我的心。”她逸出了泪,笑得有点恼火。“你总说我狠,原来,真正的狠角色是你。”
“哈……对,我是狠……狠得要禁锢你的心一辈子,你愿意吗?”眯起眸,亚权低头含住她的小嘴。
盼凌也笑了,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娶我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事,我可会与你比狠哦。”
“可以,你的狠我照单全收,宁可让你捆绑一生。”他开始解著她的衣扣。
盼凌倒抽口气。“那就从现在开始,看谁狠。”
她突然用力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她最野蛮的方式爱他、取悦他……